而且姎儿的身子骨也着实娇弱了些,床上多折腾会就喊累,好多次他正在兴头上,她就叫累了,真是不中用!

他已经想好了,过几日他去为八皇子开蒙,姎儿旁听。

届时他上课,就让她在外面练拳,多打拳,时日久了,体力自然就上来了,也就不会还没怎么样,就叫苦叫累的。

听到容予没有哄着她,姜妧姎小脾气上来,眼眶瞬间红了,那要哭不哭地模样容予当下心就软了。

真是长在心尖尖上的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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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哄着宠着还能如何?

他无奈地抱起她,自己往后一坐,坐在椅子上,让姜妧姎坐在他身上,“如此不硌了吧?”

……

云雨罢,姜妧姎躺在容予怀里,藕荷软烟罗锦被下,两人未着衣物。

姜妧姎兴致勃勃地将淳王洞房花烛夜没有和新娘子圆房,却和苏半夏睡了的事说给容予听。

容予本人其实对这些桃色八卦不感兴趣,只是看姜妧姎说得兴高采烈,高兴地眉眼弯弯,便也做出认真听的模样。

只是姎儿说到兴奋处,就在他怀里一扭一扭的,容予的火又被她蹭出来。

“姎儿不困?”

往日她总闹着犯困,今夜已近子时,她的眼睛还亮亮的。

“不困!”

不仅不困,她现在还想时间过快点,快些天亮,这样就能看到听到淳王兄和苏半夏的大名传遍街头巷尾,饭庄酒肆。

“其实,和心爱之人在一起,夜夜都是洞房花烛!”容予低声道。

和不爱的人在一起,即便做了男女间最亲密的事,也不过在发泄生理欲望。

所谓的洞房花烛,不过是例行公事。

只有和爱的人做这种事,才能水乳交融,身心合一,享受欢愉!

比如他和姎儿的洞房花烛夜,姎儿还只把他当名义上的夫君,虽然在他的强烈要求下,还是满足了自己,他也体会到了灭顶的快感!

可终究不如现在俩人心意渐通下姎儿会配合他的欢畅淋漓的房事!

淳王那种机关算尽野心勃勃之人,又懂什么是真爱?

“啊?夫君你说什么?”

容予哑着嗓子说道,“为夫是说既然姎儿不困,那我们再来一次!”

“唔…”

翌日一早,淳王大婚当夜放着将军嫡女,国公府庶女不要,竟要了个平民女子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传遍了上京的街头巷尾。

当然这其中少不了姜妧姎的推波助澜!

众人都在讨论苏姓女子是何来历?竟然能让不近女色的淳王殿下对她迷恋至此?

很快他们就知道了。

苏半夏,金陵人氏,年方十七岁,长公主在金陵住处的邻居,家中做绸缎买卖。

在金陵时有身为举人的未婚夫,却因未婚夫成婚前欢场狎妓果断选择退婚。

在大盛朝,仅因未婚夫狎妓就选择主动退婚的女子会被视为离经叛道之辈,即便再嫁,也会被男方家诸多挑剔,往往嫁得还不如前面的未婚夫。

而这个名叫苏半夏的女子,不仅没有被嫌弃,还能勾上天潢贵胄,不能不说手段了得!

于是众人对她的讨论愈发激烈,甚至还有好事者守在淳王府大门外,企图一见苏半夏真容。

不过让他们失望了!

整整一日,淳王府的大门都未开启,淳王府的主子们连门都没出,就连采买的下人也是悄悄将后门开个口子,跟做贼一样趁人不注意溜出去采买。

不过群众的力量是强大的。

很快有“好事者”以十两银子为代价从淳王府外的乞丐处探听到淳王三年前就将苏半夏当外室般养在芙蓉巷的宅子里,每月都去看她几回,只等淳王妃进门,就给苏半夏名分。

再然后又有“好事者”从芙蓉巷的住户那拿到了苏半夏的画像。

“啊~这就是苏半夏啊?也不怎么样嘛!”说话的人满满地落差感。

“就是啊!还以为是绝色大美人,看起来也就算清秀!”

“淳王的眼光真是异于常人!”

“三年前?这不对吧,时间线对不上,三年前苏半夏不是才同她青梅竹马的未婚夫退了亲吗?”

很快,有人发现了盲点!

三年前,苏半夏以未婚夫狎妓为由主动退婚。

而三年前,苏半夏又被淳王当作外室养在了芙蓉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