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黛已经脱下了喜服,换上了家常的寝衣。
她有自知之明,如今位分已定,今夜无论如何,她也越不过谢鹿竹去。
若是墨砚再晚来一刻钟,她便洗漱完睡下了。
一身粉紫色纱衣低调却尽显奢华,将她本就窈窕的身姿越发凸显得凹凸有致,魅惑动人。
墨砚垂着头,不敢看她,她的美让人移不开眼,难怪王爷放不下,宁愿使上下作的手段也不愿冷落了美人。
容黛抬手接过那幅画卷,打开看了看,画得是美人在芭蕉叶下酣睡的场景。
画中那女子容貌同她很像,都是狐狸眼,远山眉,唇形饱满,唇角自然上翘,身材也都是胸大腰细腿长。
容黛觉得淳王画得是她,若不是她,为何大婚夜巴巴得给她送来?
但似乎又不是她,因为画中的女子眼角有颗泪痣,衬得长相更加娇媚精致,而她没有泪痣。
她的下巴上有颗黑痣,很小,更灵动些,画上的女子却没有。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