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包里的东西一样没少,全都在,男人才起身,一脚把刚才把他打晕的石头踹开,低声喃喃自语:“怪了怪了!”
“打晕我又不把女人和我包里值钱的东西带走,那打晕我的人是要干嘛?”
“图好玩?”
“神经病吧?”
“难道是我的某个仇家干的,特意来找茬?”
没人回答男人的话,男人又仔细环顾四周观察附近,确认附近真没人。
男人就穿着松垮垮掉到膝盖窝的裤子,大步往舒明月走去,低声质问:“臭婊子,你在那叽里咕噜的在说些啥?”
舒明月看着一步步往自己走来的男人,听着男人讲着她听不懂的方言。
看着月光下,他说话时露出来的那一口至少十来年没刷过,臭气熏天,隔了两米都能闻到臭味的老黄牙。
舒明月流着泪惊恐的扭头就拖着受伤的腿,拼命往白青青消失的花丛里爬:“白青青,你快回来!”
“你快回来救我!”
“你不要丢下我,我错了,你不是废物……”
舒明月刚呼喊了两句,还没有爬出5厘米距离。
舒明月身后的男人就来到了舒明月身边,伸手抓住舒明月的衣领,把舒明月像提个小鸡仔一样提起来丢在一旁,面朝上背朝下。
舒明月刚想挣扎,男人就一脚重重的踩在舒明月纱布包着的伤腿上。
就在舒明月疼得直抽泣时,男人抬手给了舒明月两耳光。
男人下了死力气,舒明月直接被打懵了。
“贱人,老子问你话你还敢不回答,还用老子听不懂的话叽里咕噜的一直讲,讨打。”
“既然打晕老子的人都走了,都没有带走你,那你就乖乖做老子的女人吧!”
“乖乖别乱动,不然老子就打断你的手脚,把你卖去深山里给傻子老光棍做婆娘。”
男人说着,突然看到舒明月刚刚挣扎间散开的一头乌黑的长发,眼神一亮:“我艹,你这头发看起来真好,能卖不少钱。”
“刚你把头发盘起来,还把你这头头发给漏了。”
男人说话间一把抓起舒明月的长发,从兜里摸出一把剪刀。
二话不说“卡擦”“卡擦”就把舒明月两尺多长,精心养护打理的头发齐舒明月头皮给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