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州知府府邸里,宋大人将卫青让进正厅,两人分宾主坐了下来。

“宋大人,刚才那座宅子,到底有什么古怪?”卫青开口问道。

“卫大人有所不知”宋大人开口说道:“那座宅子,本是一座废弃多年的宅子,前几个月,那座宅子的主人,从外地搬了回来,觉得这座宅子,靠着路边,便准备开个茶馆之类的,做个小本买卖,不料就在住进来,准备收拾收拾的时候,却在宅子里接连发生了怪事。”

宋大人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这家人住进来后,先是这户人家养的一条大黑狗,一到深夜便狂吠不止,而这家人出来查看时,却又未发现什么。紧接着,这家人便经常在夜里听见院子里传来哭声,时间长了,这家人便开始害怕起来,小买卖也不准备做了,一家人收拾收拾就又搬走了。”

讲的话有点多了,宋大人端起茶碗,喝了口茶水,润了润嗓子,又继续道:“而就在那家人走了之后,便经常有人听到那座宅子里,深夜便会传来女人的哭声,时间一长,那座宅子,便成了凶宅,再也没人敢靠近那座宅子了。下官做为当地的父母官,也曾带人进去查探过,却是未发现任何有疑点的东西。”

“那……宋大人的小女,又是怎么回事?”卫青沉思了一下,又问道。

“唉……”宋大人长叹一口气,说道:“卫大人有所不知,下官这个年纪,却膝下只有一女,而下官这个女儿,从小就爱舞刀弄棒的,下官因只有这一个女儿,也是从小未加管束,只惯得性子异常顽劣,整日跟男孩子一样,骑马射箭。这不,前几日,小女骑马经过那座宅子,不知为何,就突然从马上栽了下来,至今还是昏迷不醒啊”宋大人说到这里,声音不免有些哽咽。

“宋大人,小人名叫金豆,略通一些医术,不知大人可否领小人,去看一看令千金”,旁边金豆看着宋大人那伤心的样子,不由有了恻隐之心,于是开口插话道。

宋大人一听金豆此话,不由又细细打量了一番金豆,虽然看他其貌不扬,小小年纪,但想到是和卫青一起骑马来的,虽然看着应该是没有什么官职,但总归是有些身份的。

而且女儿又一直昏迷不醒,多个人看看,总是好的,当下便拱手道:“这位小师傅,能给小女看病,实乃是本官的荣幸啊。”

宋大人说完此话,又对卫青拱手道:“还请卫大人先在这一坐,下官先领这位小师傅,去后宅看一看。”

卫青此时见金豆已经开口说出话来,也不好再说什么,对宋大人也一拱手道“:宋大人先去忙吧,本官在这坐坐便好。”

于是宋大人便带着金豆,一前一后,来到了后宅自己女儿的卧房。

房间里,宋夫人还在看着女儿的样子,痛哭着,见自家老爷走了进来,也未注意身后的金豆,只一把拉住宋大人的袖子,追问道:“老爷,你可是把那些纸钱都烧了。”

“自然是烧了”宋大人回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