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熟悉了,每一个讨厌她但是又比不过她的人都是这种眼神。
“项知青,我其实一直很好奇,你总是对女知青下手,是不是因为,自己只敢欺负女人啊?”
“第一个回城的男知青你不敢动,挑了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知青下手;方礼明那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你不敢动,你偏偏来质问我。怎么?觉得我好欺负?”
说罢,苏鹊仪懒得看项河那精彩纷呈的表情,拍了拍衣摆,像是觉得他晦气似的,悠闲地往自己房间走去。
“项知青,那你还真是低估我了,连方礼明他爸来了,也只能讨好我。”
“吱”地一声,木质的掉皮的门被推开。
又“吱”一声,项河被隔绝在漆黑的门外,脸色苍白。
他有什么错?
他只是想回去!
他已经下乡这么多年了他想回去有什么错?
他的父母、兄弟都在城里,他只是想回城结束这些永无天日的农活他有什么错!
不过是几个女人罢了,生孩子的玩意儿,哪里找不到?用了便用了,他哪里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