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牙切齿地低语:“她竟如此狠毒,若仅是针对我,我尚可忍。但这可是皇上的骨肉!”
芷若在一旁也是气得浑身发抖。
“这手段,简直太毒辣了!可如今咱们手里没确凿证据,就算娘娘您把这事捅到皇上那儿。
她们也能轻轻松松用这‘宝鹃粗心大意失职’的借口给敷衍过去。
说不定还会给您扣上个御下不严的帽子,太气人了!”
安陵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缓缓说。
“此事不急,咱们得沉住气。你们先别让风声走漏出去,暗中仔细查一查。要是真冤枉了宝鹃,日后咱们好好补偿她;
可要是真发现她吃里扒外,那咱们也得拿到确凿的证据后也好顺藤摸瓜!”
待芷若领命而去,安陵容略一思索,又叫来了宝鹊。
“今个儿都已经是三月初一了,内务府的吉服怎么还没送来?你快去催催。”
宝鹊闻言,立刻领命而去。
不多时,宝鹊便双手紧捧着吉服,脚步匆匆地返回,脸上还挂着得意的笑容。
“内务府那群奴才,真是惯会偷奸耍滑。”她边走边抱怨,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屑。
“他们还跟奴婢说吉服尚未赶制好,若非奴婢眼尖,看到吉服早已做好却摆在里面没拿出来,恐怕他们又要拖沓半天,耽误了娘娘的大事。”
说着,宝鹊小心翼翼地将吉服展开,准备为安陵容试穿。
然而,就在吉服刚刚展开的那一刻,众人却惊愕地发现,吉服的正面上竟然有一道两个巴掌大的口子,分外显眼,就像是被人恶意剪开的一样。
宝鹊见状,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焦急之色:“娘娘,这……这可怎么是好?
安陵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吉服破损的地方,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她一边仔细检查着破损的口子,一边沉声说。
“册封用的吉服形同御赐,怎可有一丝损坏,等下万一被人发现,岂不是欺君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