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拍到这些昆虫时我也想到了这个。迷失自我的开始有一个为了生存的假象支撑,而尝到甜头之后,就泥足深陷,无法回头了。”
“时时保持清醒,不被利益所惑,其实挺难的。”
“人总是有很多不得已,选择尤为重要。”
“人都有软肋,被拿捏了,几个人能保持底线,不惧威胁,不为所动呢?”
“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问题。”
岳东林的幽默又来了,他用莎翁提出的千古疑问结束了这场没有答案的谈话,所有的预设只是如果,只有当事情真的落在自己头上时,才知道自己的选择。时间不早了,岳东林把潘晓晨送回家,在楼下等她收拾了一些衣物,又送她到宿舍,他才放心离开。潘晓晨把宿舍整理一下,就睡了。虽然是在宿舍,但是这段时间潘晓晨身心疲惫,很快就沉沉睡去,一个梦都没有做,就被一阵铃声惊醒了。
迷迷糊糊中,潘晓晨摸到电话,接起来:
“你好……”
潘晓晨的声音还在半梦半醒间,电话那边是岳东林的声音:
“我不好,晓晨。”
一听是岳东林,潘晓晨瞬间清醒:“怎么了?生病了?”
“可不是?生了一种见不着你就不好的病,俗称相思病……”
“又没正经。”
“这是我最正经的一次。”
潘晓晨还来不及回答,另一个铃声响起来,她到处摸,心想,手机在手里,我没有另一个手机啊,难道是同事落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