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狠狠打过几顿的样子,宴如尘仔细的盯着他看了几眼。关山羽浑身鞭痕累累,遍体鳞伤,雪白的校服被打的支离破碎,破破烂烂的挂在他的身上,一道道血红的鞭印如同蜿蜒的毒蛇,深深嵌入皮肉之中,有的已经结痂,有的则仍在汩汩淌血,将衣衫染成触目惊心的暗红,雪白的肤色和猩红的伤痕形成鲜明对比,触目惊心。

关山羽愣愣的他坐于墙角,双腿紧抱,发丝凌乱,草屑沾身,脸上虽然没什么伤痕,但是在这牢里滚了一圈,脸上总归是沾上了些尘垢,灰扑扑的脸蛋上挂着一双又大又湿的眼睛,双眼泛红眼角带泪,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

看上去真当是一副,被蹂躏过的模样。

宴如尘见关山羽一直迷茫的盯着自己,也不说话,也不意外自己为何到来,关心道:“山羽,你还好吗?”

此话一出,关山羽本来有些失焦的双眼聚拢了一些,木木的脸上那张失了血色的嘴巴瞬间垮了下去,带着哭腔控诉道:“好个屁,他们总是打我,他们还…”

说到这里眼睛终于聚拢了,定睛一看,发现来人竟是宴如尘,关山羽立马警惕起来,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只道:“你怎么来了?”

宴如尘如实回答:“青长老让我来的。”

关山羽脸上一副警惕,问:“他叫你来干嘛?”

宴如尘迟疑了一下,他想起青元子焦急地跑到他面前,握着他的手和他说自己去给关山羽上药的时候,关山羽嘴里一直含糊不清的喊着他的名字,一定是有什么很急迫的事情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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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如尘不觉得关山羽此时找他会有什么好事情,按照他对关山羽的刻板印象,关山羽应该是要么打算把锅往他头上甩,要么就是喊冤求他帮忙洗脱嫌疑。

毕竟长老院那边传来的消息,怀疑关山羽是魔族奸细的两个证据时间线,他也是当事人。

不过宴如尘还是如实说了,道:“青长老午时来给你上药,说你一直在喊我的名字,希望我来。”

关山羽还是迷迷糊糊,又问:“那师父呢,师父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