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喝吧,你这样拼命,得多补充体力,这个时间,食堂还没有开饭,只能买到热粥。”
廖欣也没矫情,她也实在是又饿又累,于是大口大口的喝了香甜的小米粥,这就从口袋里拿出钱要给白薇。
白薇把钱给她按回去,“你这么拼,肯定也是想多挣点钱,还是省着花吧。”
廖欣忙拿来消毒水和药给她处理手上的伤。
白薇笑了笑,“已经痊愈了,这是结痂的,只是看上去有点难看。倒是你,怎么回事呀?这样天天苦熬可不行。”
廖欣不再隐瞒她,直接给她讲了自己的遭遇。
她母亲早亡,父亲在文工团当导演。
不巧,三个月前她父亲被舞台灯具的架子砸伤,一直昏迷不醒。
廖欣去团里讨说法,发现父亲并没有按照工伤获得补贴赔偿,反而被斥为工作失误被开除了,父亲的职位也被那副团长的亲戚取而代之。
白薇了然点头,果然,与蔡心儿说的情况一样。
“那副团长该不会是文红杏吧?”
廖欣诧异地看白薇,“白姐姐你认识她?”
“不只认识,梁子还挺大。我俩兄弟差点被她害死,我这手上的疤痕也是拜她所赐,她找了个赌徒栽赃嫁祸我,污蔑我是幕后主谋,想全身而退呢!”
“文红杏作恶多端太可恶了!”廖欣咬牙切齿。
白薇见她的恨不像假的,按住她的肩安慰拍了拍,“我们家明翊厉害,直接把文家查了个底朝天,文家判罚都下来了,只是文红杏的罪被她父兄顶了,这会儿躲在她表亲家里。”
廖欣忍不住又哭,“文家被除掉的确是大快人心,可我爸却成了植物人再也醒不过来了,文红杏这卑鄙小人,还在逍遥法外……叫我抓到她,一定不会放过她。”
“你爸在哪里?”
“脑科病房里。医生说脑部有血块压迫了神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只这么住着,医药费也不少,唉……”廖欣叹了口气,哭成了泪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