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安石想起滴血的法子。
“桃夜,桃十,你去把其他兄弟叫来。”
很快,桃江他们也来到黄安石面前。
“你们的木叶经,修炼的怎么样?”
几人面面相觑,摇摇头,“大人,没有一点进展。”
“你们排好队,我给你们授功。”黄安石咬破手指。
“大人,你…”桃雨心疼。
“静心凝思。想你们最想的人。”黄安石把血抹在桃雨泪穴上。
然后是桃江,桃湖,一直到桃灯。”
众人感觉眼袋一凉,脑海立马清明起来。“谢大人授功。”
“回去好好修炼。不得偷懒。我会什么,就教了你们什么,并无藏私。
至于你们能练多少,就看你们的悟性。”
“谢大人教导。”
桃雨留下来,她拉起黄安石的手,“大人,桃雨给你止血。”
“傻乎乎一天。这点血止什么?快去练功。”
“哦~”桃雨失落。
“唉”黄安石暗叹,“给我包扎一下吧。”
“嗯!”桃雨又高兴起来。
“真是服气。哪有上杆子想服侍人的?自由自在做自己不好吗?”
黄安石不能理解,这个时代女人的想法。让她们独立自主,太难为她们。
“靖哥哥,老顽童没有去找你吗?”
“蓉儿,我那义兄是个好玩的性格。他肯定是见到有趣的事情,又跑走了。”
“说来也好笑。他那么顽皮,你这么木讷,你们是怎么玩到一起的?”
郭靖翻身,他看着黄蓉,“蓉儿,我这么木讷,你这么顽皮,我们是怎么玩…”
黄蓉按住郭靖的嘴,“你也油滑起来。”
“嘿嘿。那要看是我油,还是你滑。”郭靖翻身上马。
这一夜,胡虏过了阴山,春风过了玉门关。
得到雄鸡唱白。郭靖已经先行离开。他不喜欢送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