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媤媤尚未婚配,听了野南浔的污言秽语自是大怒,提起藏袖刀,道:“姐姐,我去一刀骟了他!”
“别——”阮璎璃道:“先问问他是谁?千万被害了寿王府的人,那样误会就大了。”
“酒糟汉子,你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阮媤媤没好气地问道。
野南浔瞪圆了眼,嚎叫道:“说出来吓你一跳!海昏派第六代长弟子野南浔,便是爷爷我。”
阮璎璃微微颔首,淡淡地道:“哦,不是王府的,那就杀了吧。”
“好嘞!”阮媤媤口中应着,手中的刀亦同时探了出去。野南浔始料不及,当即惊得一哆嗦,慌忙举剑架格。
阮媤媤两把藏袖刀左支右收、右出左藏,来往路数难测、前后连削带刺。野南浔乱剑挥舞,全然无了章法,至于嵇昀传的三式海昏剑招,此时只记得了名字,至于如何使用,慌乱之间尽忘在脑后。
“救命!救命啊!”眼看支应不了,野南浔扯着脖子大叫。阮媤媤暗笑一声“草包”,手上攻速更甚。
“看刀!”
空中一声呐喊,偌大刀影向二人交手的方向斜劈而来,阮媤媤见状一怔,幸得阮璎璃从身后猛拽一把,方幸躲过刀风。野南浔亦被刀风震得向后踉跄两步,噗通一屁股坐在房顶上。
“荆教头!”
来人一袭玄色短襟,手握弯刀,真是荆亢。
野南浔道:“我一打二是有些吃力,亏得你来了。”
阮媤媤被刚刚的大有重雷有些惊到,沉寂片刻方才回神,向野南浔啐道:“你的剑尚不如你嘴硬,脸皮厚得我这一刀竟也扎不透。”
荆亢脸上无甚表情,挥刀便要打杀。阮璎璃抢先道:“慢着!你是不是神策军中的荆亢教头?”荆亢慢慢放下刀,道:“我是荆亢,你们两个是谁?”
阮媤媤道:“我们是来找寿王爷的。这是我姐姐,是你们成可期将军的夫人。”
“啊?”野南浔惊掉下巴,成可期的名字他可是听嵇昀、萨迪娅反复提及,赶忙追问道:“你们真是成将军的家人?”阮媤媤没好气道:“我们不是,难不成你是?!”
野南浔脸上带喜,忙道:“错了错了,打错了,我叫野南浔,我师父你们兴许认识,他叫嵇昀!”
阮氏二美亦觉惊诧,随后误会解除,二美由荆亢引着来见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