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迦兰公主跟淑妃目瞪口呆之际,吴鑫背起王贤,白幽月挥挥衣袖,淡然而去。
......
“父皇,这家伙怎么吓跑了?”
“陛下,这家伙真的是镇西王的二公子?”
“哎哟,上回在书院他还像只老虎,把我吓得半死。”
“迦兰,好好跟你父皇说话。”
就在母女两人碎碎念之时,侍女将午膳端进了凉亭,却没有王贤的踪影。
就是侍女们开始碎碎念时。
回家待了一会,依旧忐忑不安的镇西王再次进了皇宫,往御花园而来。
望着凉亭里的三人,高大威猛的镇西王一愣。
上前拱手问道:“皇兄,谁家的公子竟然驾车直闯皇宫?”
叔妃淡淡一笑:“王爷,是你二公子,刚刚被迦兰吓跑了。”
镇西王一听,一时怔怔得说不出话来。
过了半晌才跟皇帝拱手回道:“皇兄,当年我跟孽子曾有约定,不许以王府的名义在外招摇撞骗......”
迦兰公主挥挥小手:“皇叔不对哦,你家老二说他只是王贤,不是王府的公子!”
卧槽!
镇西王爷一听,如一把铁锤,重重敲打在他的胸口。
气的胸闷之下,一屁股坐在皇帝的对面。
喃喃自语道:“他这是想要反了?”
想想不对,又问道:“皇兄,你怎么能如此宠爱一个孩子?”
皇帝摇摇头,叹道:“王贤身上有伤,无法行走,难道你让朕出宫,满世界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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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小屁孩,难不成,还能为皇兄分忧?”
镇西王看了一眼母女两人,想了想问道:“公主,那小子是一个人来的?”
迦兰公主摇摇头:“不是,他跟自己的师尊,一个白衣女子来的......”
淑妃叹了一口气:“王爷,你是不是太偏心了?”
镇西王一听,愣住了。
心道有些破事都被岁月掩埋,谁又能说得清楚?
就在他忐忑不安的时候。
皇帝突然说道:“王贤不行,难道你和端王行?还是说大将军厉害?”
“皇朝上下,已经过去了一百年,你们谁去蛮族的问天台上,拔出那把镇天剑,将老将军的骸骨带回来?”
此话一出,别说镇西王傻了。
连着淑妃和迦兰公主也张大了嘴巴,半天合不拢。
三人万万没有料到,皇上找王贤,原来还有这份心思。
镇西王抬头望天,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没有吭声。
皇帝继续说道:“迦兰,老二,你们谁都不许去书院打扰他的修行,要知道我家老二,还是他的兄弟......”
“啊?予安哥哥跟王贤好上了?”
迦兰公主扭头看着淑妃说道:“母亲,我也要去书院。”
淑妃淡淡一笑:“别忘了,你父皇罚你半年,不许离开皇宫。”
......
打马回山的王贤,明明只是下山四天,却像在世间游荡了四年一样。
回在自家的小院,矮墙上再没有子矜趴在上面咯咯笑,也没了王予安在对面院子里摇头吟诗,掉书包。
王贤感觉有些冷清。
趴在大水缸边上,撕碎了肉干喂鱼虾。
小泥鳅嗖的一声从水底的石缝里冲出水面,瞪着眼睛看着消失好些天的王贤。
那神情就是,你怎么敢把我关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