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敖洛这边陆陆续续被左宁打了两个月都没有打下来的时候,一直待在了莲花渡那边的陆水寒则有点悠闲了,除了在平日里看荀柯和老唐在每日不停的训练士卒,保持士气和斗志之外,也没有什么事情干。
她不想给左宁那边带了麻烦从而拖作为主帅的左宁的后腿,所以也没有仗着和左宁那重亲密的关系去对着这些军务指手画脚,对于她来说,自己来这边的唯一一个目的,就是当一个打手。
而至于开凿河堤的事情,也不归她管,所以她就待在了莲花渡这边,有事没事地就修炼《锻玉》,加快自己锻骨的进度,自己这边出兵的时间还没有这么快,所以她知道,自己有充足的时间去锤炼自己那已经小成了的玉骨。
被莲花渡这边彻底堵在了内水道上的阳水守军则是对莲花渡这边的动作一无所知,直接龟缩在了阳水城里面,做好抵挡朝廷军进攻的准备,以及随时支援可能被打得岌岌可危的敖洛。
而唐颐,荀柯他们,一切的准备,都是在等雨季的到来。
……
“爱卿,有何事启奏?”
京城的金銮殿上,打着哈欠的沈逸端坐在了鎏金的龙椅上,咂吧着嘴,看向了突然向前一步,说着有事要说的兵部尚书,牧云之。
牧云之在这几年于朝堂之上的表现基本就是:
上朝,然后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当哑巴,然后退朝之后回家钓鱼,有事就丢给儿子去办,基本和一个养老的闲杂人没有多少区别了,也就在去年立秋,被斩了一批和青王有关系的人之后,他才说了两句,让自己的儿子重新有了官职。
今天突然说要上奏,不但沈逸自己没有想到,就连周围大部分文武百官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