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事实上并不缺钱的唐泽略微语塞,一时间不知道是不是该答应下来。
如月峰水这话里话外都是想带着喜多川佑介出去亮相,替他打好跟脚的意思,唐泽能感受到如月峰水的谆谆教诲之心,但对自己是否还能拿的出精力额外运营这么一个身份,唐泽无法保证。
别提运营了,让他一个月再多拿几张代表作出来,都能要了唐泽的命,再肝真别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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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琢磨什么呢。”用手里的画笔敲了敲他的脑袋,如月峰水摇了摇头,“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让我向你们下一个委托,替我排忧解难。”
唐泽脸上的其他情绪慢慢褪去,彻底平静下来:“……大楼已经不在了,我以为,老师您的心愿已经达成了呢。”
如月峰水这句话已经干脆点明,他知道那天变声打电话过去的,以及在画上留下了logo的,都是喜多川佑介自己,也就变相说明,他很清楚这个便宜徒弟是出于身为心之怪盗的需求,才会找上他,硬要投入门下的。
这也同样表明了他自己的态度——如月峰水,不介意喜多川佑介的行为。
“我确实没什么可遗憾的了。但是你不一样吧虽然我不明白,你们这么做对自己有什么好处,不过,花费如此大的精力,不断冒着风险参与进各种事件,说明你们是需要更多目标,需要通过这些事,达成自己的目的吧”如月峰水背起手,叹了口气,“我给你介绍几个人吧,要是他们没什么问题,多条路不是坏处,要是存在的问题的话,那你,就看着办吧。”
唐泽结结实实愣住了。
如月峰水此举,几乎就是明明白白地表示,既然你需要更多更大的目标,那就多替你找几个。
他认可了喜多川佑介身为弟子的部分,也认可了,他身为心之怪盗的那个部分。
“……多谢您了。”面对如月峰水这毫无保留的关爱,唐泽深深吸气,躬身行礼。
如月峰水挺直着腰,受了他这一礼,重新拿起了自己的画笔,在清水里梳理起来。
“你之后,还要继续跟着我学习吗”
“那是自然。”
“嗯,那你拿把备用的钥匙,有空就过来,没空就算了,跑得慌慌张张,搞得像我门下规矩多森严一样。”
“好。”
“那毕竟是我的画展,你随便搞两三张当添头也就行了,没必要一门心思扑在上头。”
“是。”
“回头要是……算了,不必告诉我。你自己注意安全吧。”
“……是。”
结束了对话,如月峰水也没有赶他离开的意思,只是静静拿着笔,对着眼前一片开阔的富士山涂抹起来。
唐泽站在如月峰水身后,看着他不紧不慢地在草图上绘制,默默注视着这位画了一辈子山景的老画家头一回在这扇窗前画起了富士山之外的东西,感到心情彻底松弛下来。
有这么一个老师,倒也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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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三幅画!喂喂喂,我也是有自己的工作,也是要上学的学生好不好,你当我是什么,印刷机啊”
“那我老师要办画展,我总不能真的就随便涂涂交上去吧……”
“你老师要是知道你作业不自己写,找人给你代写,他能把你直接逐出师门。”
“别这么计较嘛,我又不是白嫖,咳,白拿你的画,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对吧,我最近搞到的x合金不少了。”
“我要x合金就是为了誊抄一下图案,回头不还是回到你手上去,你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