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好,喝了这杯酒,你就是我的人了。”
安然与秦羿手挽手,两人交杯同饮。
骤然间,秦羿能清楚的感应到安然眼神内传来的杀气,他意识到自己险些患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啪,手中的酒杯掉在了桌上,捂着胸口,脸上满是豆大的汗珠,疼的青筋扭曲,惨叫不已。
“我,我浑身好难受,像是有千万根冰针在扎,经脉快要爆炸了……”
“好难受,啊!”
秦羿痛苦的直是在座位打起了滚来。
安然隐去眼中的杀意,故作慌乱道:“怎么回事,难道酒水有问题,可是安然喝了没事啊。”
“不关酒水的事,昨天我从玉泉宫回来,可能是练功岔了道,浑身真气逆流,经脉、肺腑疼痛,我,我忍一会儿就好了。”
秦羿浑身起了一层密汗,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
安然听他这么一说,就更放心了,“那怎么办,要不我现在就去叫御医,来人啦,转道去王兄的太子府。”
“别,别!”
“论医道有谁能跟张老相比,还是先进宫吧,兴许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只可惜不能跟公主在这香车上销魂一愉了,秦某无能啊。”
秦羿痛苦的摇了摇头。
他差点忘记自己是中过魔心散的,刚刚那杯酒水中确实无毒,但却有某种淡淡的香气,秦羿估摸着这是诱发魔心散的一种方式。
安然在测试他是否中毒,如果秦羿不这么演,以安然的狡诈,她会立即发现魔心散或许有了解药,如此一来甭说进宫,这女人当场发起飚来,众人怕是连活路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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