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文斌最近很倒霉,心情简直糟糕透顶了。
就在刚刚不久前,他得到一个消息,秦帮的曾海洋叔侄被秦侯叔侄给搞了。
这消息对他来说无疑是一记晴天霹雳。
郝文斌分管市场、城建等要职,曾建平那就是他的财神爷啊,他为什么能在金安比一把手风头还盛,不就是有曾家这棵大树吗?
至于他当年刻意讨好的老丈人,早就退休多年过气了。
郝文斌下了班后,第一时间回到自己在郊区的小别墅。
“我的副长大人,这是怎么了?谁敢跟你过不去啊。”
里边养着的金丝雀小三,穿着透明纱裙端着茶水,迎了过来。
“甭提了,曾家被人搞了。咱们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郝文斌叹了口气道。
“什么?曾家被人……是谁这么大胆子,连他们都敢动。”
“赵德柱吗?”
小三问道。
“哼,赵德柱算个毛,整他的是江东秦侯,叔侄俩,一个被剁了双腿去天桥当了乞丐,曾海洋则是被砍掉四肢,反正这两人算是完了。”
郝文斌恨恨的解开领带,叹了口气道。
“啊,那怎么办,我们以后岂不是没了靠山?”
小三顿时眼泪就落了下来。
她还是曾建平以前玩过的女人,稍微包装一下,便送给了郝文斌。
此前一听到前情郎沦落成了乞丐,不禁心痛落泪。
“差不多吧,不过我昨天接了个好项目,有一个姓林的娘们,据说要在金安盖十所希望学校,地址都选好了,要投资数十个亿。”
“咱们金安县一直上不台面,这事好做文章,只要我跟这个姓林的搭上线,稍微包装宣传一下,对我有很好的正面效果。我上面的一位发了话,只要我把这单活做好了,跟这位林夫人搭上线,借着教育贴了金,明年开春就能把我调到东州市去。”
“到时候咱们也可以离开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去大城市里发展了。”
“小雅。我想好了,到时候给你开一家古玩店,到时候那些想走我后门的,都得把你当财神爷一样供着,你就等着数钱吧。”
郝文斌叹了口气后,脸上又浮现出了一丝笑意。
“文斌,你真坏,还有这么好的后招,害人家担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