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阳浑身一震,“这,这怎么可能?”
骤然间,他只觉的一阵天旋地转,这可是他最后的一张王牌,哪怕是江鹤风真的刺杀失败,他还可以去南方求个依托,现在好了,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
同时,他又感觉到深深的惋惜和同情,谁能想到秦侯也会落到如此田地。
“侯爷,你要真死了,我无话可说,燕某保证给你收个全尸,再陪你一起上路。”燕北阳绝望道。
“算了,让他们出去吧,他连班主这等美人都不放在心上,岂会为了两个逆子开口。”
张屠夫摇了摇头道。
正要回去交差,秦羿嘴唇蠕动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
“他,他说话了,他说话了。”燕西阳激动的大叫道。
“太好了,还有口气就好,张屠夫赶紧把他放下来啊。”黑袍叫道。
“这不太好吧,他,他可是顶级高手,一旦……”张屠夫欣喜之余,也有些担心。
“一旦个屁,他要死了,你就等着陪葬吧。”
黑袍不爽道。
张屠夫赶紧让人将秦羿叉了下来,“把他身上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去了!”黑袍下令。
“这……”张屠夫依然对秦羿可怕的毅力心有余悸。
“你要实在不放心,就取掉他这副钩子,把针留着吧。”黑袍道。
张屠夫仍然在犹豫,黑袍冷笑了起来:“怎么了,莫非你对自己的针法都信不过了?”
“玛德,出了事,你自己顶着啊。来人,把琵琶钩去了,给他上伤药。”
张屠夫无奈道。
立即有人用尖刀撕裂周边的皮肉,小心翼翼的把钩子给取了出来,临时用符水洗净了伤口,上了上等秘藏的伤药。
燕家要杀人容易,救人也容易。
旋即又有人给秦羿端来了内服的汤药,虞素芳打水给他净了面,擦掉了血水,换上了干净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