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嚣张无比的陈柏威瞬间就成了孤家寡人,最后只能把目光移向孔财神。
孔财神都快恨死他了,侧过身子,只作是没看见!
“我再问你一次,云潇潇在哪?”
秦羿走到陈柏威面前,杀意森然道。
“我真不知道,阿雄只把这个人交给了我,然后就再也没联系过我!”
“侯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求求你给我条生路,你要我的手,要我的脚我都认了,求你别杀我啊。”
陈柏威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
“我本无意杀人,这是你们自找的。”
“人贱天必收!”
秦羿看了一眼云东的尸体,目光一寒,揪住陈柏威的头颅,拖到了大厅东头正烧的滚烫的大茶壶前。
“侯爷,我不想死,我可以给你钱,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祖宗,给我一条生路吧,呜呜!”
烧的通红的茶壶,蒸腾的热气,让陈柏威一阵绝望,吓的屎尿流了一裤裆,痛哭流涕道。
“晚了!”
秦羿冷然一笑,猛地把陈柏威那颗油光水亮的头颅按进了滚烫的茶壶中!
呜呜!
陈柏威拼命的挣扎着,随着茶水的咕噜,没扑腾几下,便是一命呜呼,最后头颅卡在茶壶里,没了动静!
大厅众人终于见识了这位江东之主的霸道、毒辣,一个个全都噤若寒蝉,浑身发抖。
“侯爷,你,你放心,我现在就去寻找云小姐与那小畜生,云小姐要有半点损失,不消你出手,我自断头颅请死。”
孔财神满脸冷汗,结结巴巴道。
“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要找不回云小姐,你跟你的狗儿子都得偿命!”
秦羿抱起云东的尸体,就要离去。
在经过楼道口时,他停住了脚步,看向旁边一个穿着黑色长衫的中年人道:“修行不易,你有点道行,但还不是我的对手,哪来的滚哪去,对你有好处。”
那人一脸平静的笑了笑,拱手作揖道:“多谢侯爷指点,房某心中有数。”直到目送秦羿下了楼道,脸上的笑意这才凝重、僵滞了下来。
“吁!”
“姓秦的太可怕了,我早就再三警告过柏威不要闹事,这下好了,把命都给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