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生最失败的两剑,全拜女人所赐。
此刻他亦是心如刀绞,他真想那一剑是刺在自己心上,而不是刺在傅婉清身上!
然而,这世上没有这么多假设,时光不会流转,嗟叹何用!
“我没钱了,这个你拿去。”
剑奴双目一凛,隐去眼角的泪花,摘下随身的玉佩,随手扔在了桌上。
“爷爷,这人好大方呢,给了咱们一块玉,哇,好漂亮啊!”
小女孩捧着那枚血红的玉佩,翻来覆去的看,惊喜不已。
“先生,这么贵重的东西,就只为几句评书,值吗?”
瞎子笑道。
“你这老儿眼瞎心不瞎,收下吧,好好把她的故事传下去!”
剑奴冷笑了一声,负手清傲而去。
“爷爷,这人好怪啊!”
小丫头望着剑奴的背影,好奇道。
瞎子接过玉佩,杀气刺骨,隐约弥漫着血腥味,不禁又是叹了一声:“江湖风雨几时休,红颜作伴几人留,这是个可怜人啊。”
剑奴出了茶楼,在东江边上畅饮烈酒,当喝干酒壶中最后一滴酒水时,他决定了,去见一个人!
“我这一生,想杀的人杀不了,不想杀的人,一个个为我所伤!”
“长剑如孽,我要你何用?”
“砰!”
剑奴拔出腰间的青蔑长剑,屈指一弹,伴随了他数十年,沾满了无数鲜血的“天下第一剑”断为两截,沉入了大江之中。
……
云海秦帮分堂大院。
院子草坪上,大秦基地的直升机早已备好。
秦羿走出大堂,正要出门,府门外传来一阵骚动。
只见以张大灵领着上百护卫弟子,如潮水般惶恐的往院子里退了过来,一股浓郁的杀气,震的草坪正中,围着喷泉嬉戏的鸽子,扑腾乱飞。
一人身穿长衫,背着手缓步而来,强大的气势,冷峻的容颜,压的众人喘不过气来。
“这里是秦帮分堂,再往前一步,莫怪我不客气!”
张大灵壮起胆,呵斥道。
“我要来,你们挡的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