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要陪陶教授、庞老师留下来,做事不能半途而废。陶教授说的对,咱们要走了,他们会认为咱们胆怯,愈发的猖狂。”
“国家的财产,不能落入这些人的手中。”
郝萱萱娇容神色一肃,坚定道。
“萱萱,你疯了,留下来会死人的。我向你保证,以后有的是考古的机会,没必要为了这么一座破墓,把自己的命给搭上吧。”
刘紫光生气道。
他是省里一个厅官的儿子,平素就好考古,这回儿挂在考古队,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的女朋友郝萱萱参与了这次项目。
“是啊,萱萱,还是命更重要,紫光也是为了你好啊。”
叫肖乙的男生一身大棒子肌肉,大包小包的开始准备。
“紫光,肖乙,你们走吧,我心意已定。”
郝萱萱平静道。
事实上,她更清楚,即便是走出了这片墓地,没有陶教授带路,他们也走不出这座大山。
只是面对生死,刘紫光与肖乙已经冲昏了头脑。
“好,那你就留在这等死吧。”
刘紫光目光一冷,不再犹豫,与肖乙背起包裹就走。
他好歹是厅长的儿子,不愁找不到妞,要他把命留下来,陪这些人送死,他才不干呢。
两人还没走出营地。
迎面一群人打着火把,大摇大摆的逼了过来。
“妈的,你们这是要干嘛啊?”
领头的人,干瘦如猴。
一脸的疮疤,半边耳朵都残了,左边眼睑黏巴在一块,只露出眼角的小半截,大晚上的陡然瞅见这么好狰狞怪胎,能把活人吓死。
然而,在北宁猴儿附近的十里八乡,没有人敢惹这位疮疤男。
他就是远近闻名的罗疤子。
罗疤子早些年是个盗墓贼,据说被粽子给伤了脸面,所以留下了这满面苍夷的疤痕。
此人九几年吃了几年牢房,仍是不收手,活跃在地下,靠着手艺名头,收了一帮徒子徒孙,专门干一些盗墓、倒卖的活儿。
在猴儿山一带,罗疤子那就是土皇帝级别的存在!
他这一发话,刘紫光与肖乙顿时头皮都麻了。
“罗爷,是这样的,这墓吧,我们也不想要玩了,今儿就打道回府,不碍您的眼。”
肖乙比较世故,上前拱手作揖,讨好道。
“呵呵,你们当老子傻吗?你们是要去叫警察、武警来盘老子的根吧。”
罗疤子阴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