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字头上一把刀,万年苦修,他在地狱中见过太多的王侯、宗门强者,因为醉心于女色,修为大减,最后惨被争霸淘汰。
若非有情债在身,秦羿对凡间的女色几乎是绝缘的,万小芸的如意算盘在他这自然是打不响的。
‘你们自认的美貌不过眨眼黄花,岂能乱我不动明王心?’秦羿望着万小芸失落的背影,喟然长叹。
东明湖畔,三米多高的法台上红黄绸缎打底,各式法器一应俱全,清风观弟子穿着道袍,按照八卦方位,人人执法旗,巍然而立,好不气派。
“张大师,你倒是有心了,这法台一般人怕是没十天半个月的功夫搭不下来吧,清风观不愧是东州道统啊。”唐天赐负手惊赞道。
“哼,唐龙头未免太小看我清风观了。我师父这八卦玄天法台,是专供于大江开桥,超度万魂,四海求雨等大型法事用的。九三年,南州大旱,师父亲搭玄天法台,求来了龙王甘霖。零四年,东州胜利大桥有恶妖作祟,桥不能成,也是我师父搭台,请来了神灵,镇压恶妖,这才竣工。”
“这等法台,除了我清风观,别家勿说十天半个月,就是用一年的功夫也休想成台。”
张大灵的大徒弟明月,对唐天赐的无知极是不满,当即清嗓冷笑道。
唐天赐惊诧的哟了一声,不由得对张大灵又高看了一眼,赶紧拱手道:“倒是唐某见识鄙陋,不曾想真人有此等厉害,海涵,海涵。”
“你肉眼凡胎,愚昧智昏,不识得我法台,不足为怪。”张大灵傲然抚须道。
论道行,在江南比他厉害者,大有其人。但要比开法台办大型法事,在整个江南一带,他清风观认第二,还真没人敢自称第一。
上次在万家折了手艺,他已是面上无光,如今就剩这张王牌了,被唐天赐一藐视,心里哪得痛快。
唐天赐被喷的面红耳赤,却也是反驳不得。
他在外人眼里是大龙头,但在张大灵这等高人眼里,还真就是个屁。要不然上次会堂,也不至于吃了闭门羹,人家连面都不给见。
正说话间,一辆加长大卡车,沿着东明湖畔,缓缓而来,因为车身沉重,车轮足足吃地一寸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