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二良想了一下表情坚毅:“我就不认马任那个儿子,和马家坡断绝关系。”
不管马二良是不是在气头上说的这话,高娥都挺满意:“那我们回去看看。”
陈杰骑了一匹马离开,如今只有一匹马,马二良又不会骑马,只好坐着平板车回去。
等他们到坝头村的时候,马任已经被坝头村的人按住了。
“马师傅,你可回来了。”陈杰跑了过来“你家老二想带走小武。”
“爷爷——”马小武哭着扑到他爷爷怀里“二叔要卖了我。”
马小武对他二叔有心理阴影,总觉得他二叔要卖他,虽然没错,就是太直接。
“他不是你二叔。”马师傅把马小武护在怀里。
他大儿子还活着的时候,孙子也是活泼开朗,天天跟在他身边玩儿。
他大儿子没了,老二就容不下这个大侄子,平时冷眼相对就算了,还想给过继给别人。
说的好听是过继给别人,不好听就是给卖了。
如今他大孙子在坝头村好不容易有点以前的样子,又被这个不孝子给吓成这样。
“爹,你怎么能这样说。”马任被按在地上说话有些困难“我们是一家人,血浓于水,你快让他们把我放了。”
都说一个姓氏的村子团结,谁能想坝头村会这么团结,那小兔崽子叫了一声就引来这么多人。
马二良冷哼一声:“你果真是死性不改。”
“爹,这次真的是好事,你回去主持开窑,咱们马家坡的日子好过了,小武以后也能过的好点。”马任劝说。
马二良知道马家坡的日子会好过,但是他们爷孙俩不一定会好过。
他不知道能护孙子几年,总要给孙子找个能托付的人。
想到这里他心一横:“我马二良没你这样一个儿子,小武也没有你这样的二叔。”
“这样说来,马任就是来我们坝头村拐卖孩子。”高娥悠悠的说。
马二良心里紧了一下看向高娥,他虽然要和儿子恩断义绝,却也不想他锒铛入狱。
“爹,爹……”马任急了“我现在可是你唯一的儿子了,我要是出事了,谁给你养老送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