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赵姬让他见识了这个女人不同的一面。
雍容华贵,不怒自威,落落大方,母仪天下,而不是平日里纠缠着张机的那个“人家还要”。
再加上那一身凤袍的加持……
秦国以黑色为尊,所以嬴政的王袍是玄衣纁裳,王座也是千年黑玄玉。赵姬平日里的那一身红色凤袍虽然鲜艳至极,彰显雍容之气的同时也不失妖艳妩媚,但这身黑红色的凤袍才是真正的大秦太后凤袍。
而且,这般母仪天下、雍容华贵的赵姬,与平日里那妩媚妖娆、娇俏可人的赵姬相比,总是有一种强烈的反差感。
反差总是能给人带来一种别样的趣味,纵然是在后世也极其受欢迎,只不过他们更喜欢的是这两种状态调转过来的情况。
赵姬自然是注意到了张机的一些变化和今天张机的兴致似乎格外高,但她并不打算让张机这么快得手,而是打算好好地钓一钓张机的胃口。
“别闹,先把药上了,若是留下了什么暗伤可不好。”
说着,赵姬看向御医给张机开的药石,伸手撩了撩鬓角处的几缕秀发,一双玉腿交叠在一起,阅览着御医留下的医嘱。
张机就这么躺在凤榻上,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忽然,伴随着丝丝疼痛和瘙痒的感觉,张机感觉手中伤口处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侧目看去却发现赵姬正低下了头舔舐着那还带着些许鲜血的伤口。
鲜血沾染在那本就鲜艳的红唇上,更显得妖艳异常。
“吐沫(故意的)有助于伤口的恢复,这是我幼时从母亲那里听来的。”赵姬赵姬薄唇轻启,语气平淡却带着无与伦比的魅力,让躺倒在她身旁的张机不禁有些神魂颠倒,“怎么你莫非是嫌弃?”
“怎么会嫌弃呢?”
张机连忙安抚着赵姬:“我怎么会嫌弃母后呢?”
赵姬倒是有些不依不饶地娇哼一声:“我看你就是嫌弃。”
“怎么会呢。”
张机侧过身子,伸出那只没有受伤的手将赵姬拥向自己,印在那一抹沾染了鲜血的娇艳红唇之上,贪婪地掠夺着,直到赵姬喘不过气来,张机才松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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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大口喘着粗气的赵姬,张机面带笑意地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这般美味,太后平日里可没少赏赐微臣。”
赵姬白皙如玉的肌肤迅速弥漫上了一层红霞,伸出手在张机的腰间狠狠地掐了一把:“再作怪,你就滚出甘泉宫回你的府邸去。”
张机吃痛,暂时收回了自己那只不老实的狗爪子,但随着赵姬为一点点用着碧玉制成的小铲为他涂抹上创伤药,张机还是伸出了罪恶的手。
张机深知,在这种方面,女人说不要,往往就是要的意思。
就算赵姬明知张机不老实,但也拿他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