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李世群很快离开。
张庸带着队伍,绕路走。兜了一个圈,回到黄石路。
终于,这边没有人了。黄金标志还在。
张庸带着队伍,来到黄金标志的附近。发现是一个废弃的宅院。
都是残垣断壁。好像是被手榴弹轰炸过。地面有点焦黑。日寇也真是会选地方。居然将藤条箱埋藏在这里。
现在开挖吗?
当然。
夜长梦多。搞到手才是自己的。
当即安排人动手。
很快,大伙儿就将地面挖出一个大坑。
一顿操作猛如虎,很快挖出来一个麻袋。沉甸甸的。张庸心花怒放。发财了。
打开。
顿时银光闪闪。
“哗啦啦……”
“哗啦啦……”
跟着,大量的银元倾泻出来。
张庸:???
什么情况?为什么只有银元?
不是应该是黄金吗?
等等。一定是还在里面。急忙探头观看。
果然,在麻袋的下面,有一些零零散散的金元宝之类的。但是不多。
唔,希望变失望了。
财货是有。但并不是藤条箱……
咦?等等。不是藤条箱。那藤条箱呢?
不对啊。难道藤条箱被转移走了?财货放进了麻袋?
也不对。
仔细看麻袋的外表,发现上面有被腐蚀的痕迹。说明是埋藏了很久的。至少有一年半载的。
可是,藤条箱才出现两三天。
麻袋里面的东西,也不像是新放进去的。有臭味。
所以,最终的结论就是,他找错地方了。
这里埋藏的,可能并不是藤条箱里面的财货。财货已经被转移。
又或者,藤条箱里面装的,并不是财货。而是其他的东西。藤条箱已经不在黄石路。
去了哪里?
不知道。可能是又被带到其他地方去了。中间是有时间差的。
唉……
没劲……
还以为是一藤条箱的黄金呢,没想到,只有一麻袋的银元。
虽然是满满当当的一麻袋,但是,最多也就是五千银元。和一藤条箱的黄金相比,完全是天与地的差别啊!
也罢,大洋就大洋吧。
也算是给大家一点见面礼。见者有份。
“陆克明!”
“到!”
“分钱。每人三十大洋!”
“啊?”
陆克明愣住。以为自己听错了。
其他人也是。都是用惊讶的眼神看着张庸。也以为是他们听错了。
张庸说什么来着?
分钱?每人三十大洋?这么多?
怎么可能?
“分钱!每人三十大洋!听明白了吗?”
“是!”
这一次,陆克明终于是听明白了。
急急忙忙的安排人将大洋分发下去。每人三十枚。将衣兜装的沉甸甸的。
打道回府。
没劲。不想干活。只想摆烂。
正好,之前的第五科办公室又用上了。拿来当独立王国。
现在处座不在,毛人凤也不在,李伯齐主管全部事务。山中无老虎,张庸完全就是山大王了。
小主,
谁敢说个不字,打死他。
多余的大洋,张庸都上交了财务科。蚊子肉也是肉。也是向处座表示,我又开始上贡了。
然后去睡觉。
醒来的时候,感觉身边有人。
哦,是她……
翻身,将她压在下面……
钱没赚到,那就要人……
要了又想要……
早上起来,身边已经没人。她已经走了。
看来,电讯科真是好苦闷。苦闷的她只有主动来找他。唉……
“组长!”林楠生的声音传来。
“来了。”张庸开门出来,问道,“什么事?”
“李站长找你。”
“知道了。”
张庸简单洗漱。然后来见李伯齐。
这个李站长,今天居然上班了?难得啊!以为他又摸鱼去了。
来到李伯齐办公室外面。果然看到李伯齐。
想起上次的遭遇,于是规规矩矩的立正,敬礼,然后喊报告。
“进来。”
李伯齐头也不抬。低头看文件。
张庸嘴角暗暗上翘。鄙视。对方居然还人模人样的带起了老花镜。
“是。”
张庸稳步进来。
规规矩矩的站在李伯齐的办公桌前面。
按照条令标准,距离办公桌正好两米。不近不远。恰到好处。
既然你要树立规矩,那我就完全按照规矩来。
“有长进。”李伯齐点点头。
“请长官指示。”张庸挺直腰肢,公事公办。
“昨天你在宋城路附近?”
“什么宋城路?”
“就是那个日本人被杀的地方。吉野家。”
“哦。我在。但是我不知道那里叫宋城路。现场我也没有进去。和我没关系。”
张庸有不好的预感。
李伯齐早上叫自己来,不会是要自己去查日本人的死吗?
查个毛线!
死了就死了。死了活该。
“听说死的挺惨的,可能是仇杀。杀人者完全是为了报仇雪恨。”李伯齐随口说道,“行了。我也就是说说。你忙自己的事去了。”
“不是,组长,你叫我来……”张庸悻悻的说道,“就是为了这个?”
“我怕你早上起不来。”李伯齐低头,重新看文件,冷冷的说道,“虽然你是年轻人,也得节制点……”
“我……”张庸顿时脸颊一红。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擦……
你真是我爹啊!
比我爹还管得宽!你儿子和媳妇多亲热几次,你也管?
你还想不想要抱孙子了?
真是的。
“对了,还有个事……”
“组长,你能不能一次将事情说完。”
“不能。”
“为什么?”
“因为我是领导。”
“……”
“侍从室林主任给我电话,说委座特许,在总统府给你留了个床位。你晚上可以在里面住。以后可以自由进出总统府。”
“什么?”
张庸顿时着急了。
这叫什么事?
这是总统府的床位?
还是功德林的床位?
别害我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