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里的惊叫,瞬间就让众人清醒了过来。
林早眉梢一蹙,立马掀开被子,起身出了房间。
与此同时,余棉棉和宋诗恩也出来了,就只有程菀之和江砚清房间的门还紧闭着,里面还传出江砚清惊慌无措的叫喊。
三人相视一眼,林早毅然走在前面。
“叩叩叩。”
“砚清?菀之?”
敲门后,林早推门而入,余棉棉和宋诗恩紧随其后。
“啊——啊——走开啊!”
“砚清!砚清!是我!我是菀之!”
此时,程菀之正抱着江砚清,极力安抚着她。
宋诗恩缩在余棉棉身后,小心翼翼地问林早:“她、她不会是撞邪了吧?”
林早眯着眼睛,敏感地环顾一圈房间,确定没有异样后,这才看向江砚清。
房间里只开着床头灯,借着微醺的灯光,她足以看清江砚清的脸,除了惊恐无措之外,别无其他。
心下的紧张与担忧消去了大半,林早伸手摸向门旁,“啪嗒”一下开了灯。
许是刺目的灯光一下子将她拖拽回现实,又许是程菀之的安抚让她心中的恐惧消停了大半,江砚清渐渐安静了下来。
只见她头冒冷汗,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好一会儿过去,她才抬头,目光一一扫过众人。
随后,不等几人出声关心,她就颤颤巍巍地推开了程菀之,跌跌撞撞地直奔进浴室里。
“啪嗒!”
浴室的门被反锁了。
房间内的几人面面相觑。
余棉棉最先打破沉默:“早早,她没啥事吧?”
言外之意,也是在担心她撞邪了,或是有鬼怪缠身。
程菀之和宋诗恩也蹙着眉,一脸愁容地看向林早,林早抿唇浅笑,当下就喂给几人定心丸:“可能是做噩梦了吧。这房子要是有问题,我肯定早就跟你们说了。”
“那也是。”程菀之松了一口气。
“那……她……怎么办?”宋诗恩指了指浴室。
虽然不喜欢江砚清,但看见她如此,她们还是会担心。
几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作为队长的林早走到浴室门前,敲门喊她:“砚清,你还好吗?”
浴室里面没有回答。
林早顿了顿,又敲门:“砚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