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这玉佩就好端端地放在二夫人屋里呢,侍卫一刻钟前刚去拿的,应当不会有错,还给你吧。”

黄幼兰颤着手拿过玉佩,脸色没有方才那般从容了:

“怎么会?不是,不是这个……这个才是赝品!”

“哦?那我帮你摔了它!”

江近月想伸手夺过玉佩,黄幼兰却猛地收紧掌心,将那块玉佩收了起来,随后一脸慌张地看着江近月,生怕她再来抢。

江近月的手停在半空,好半晌,慢悠悠收了回去。

她不想同黄幼兰多说,只道:

“弟妹,我方才来时,已经让人去通报了老夫人今日之事,弟妹还是同老夫人解释去吧。”

与此同时,青崖将一个侍女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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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侍女正是黄幼兰手底下的,她惊慌失措,趴伏在地,一直磕头:

“夫人,夫人,切莫怪罪奴婢,奴婢也没办法呀。”

青崖道:

“三少夫人买通婢女,蓄意构陷佟姨娘,证据确凿,这可不干我们夫人什么事了吧。”

黄幼兰走上前几步,想说些什么,看向江近月,又回头看着从头到尾一直沉默的三房夫人,想说些什么补救,可是江近月却已经吩咐人妥善照顾佟姨娘,准备离开此处。

于此同时,外院有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陆玉仪冒着雨跑进来,她身上还穿着寝衣,一看就是半夜才得知的消息,也不知是谁告诉她的。

江近月皱眉,刚想叫她,可是陆玉仪看见自己母亲一副血淋淋的样子,当即跑上前,大声喊道:

“娘,这是怎么了!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陆玉仪自幼莽撞无序,也从不知礼仪规矩为何物,她见自己母亲被欺负,直接上前,抬手要打黄幼兰,黄幼兰急忙闪躲,可是陆玉仪已经掐住了她的衣领。

一屋子丫鬟急忙上前劝架,三夫人想把陆玉仪拉开,奈何她使了全力,一时间竟拉不开她,场面纷乱不堪。

见状,昔桃急忙扶着江近月要离开,那黄幼兰的衣领被掐住,使劲挣扎着,二人推搡着到了门口台阶前,陆玉仪站上台阶,瞬间高了黄幼兰一头。

她本想直接扇黄幼兰两个巴掌,可却被黄幼兰寻到机会,用足力气把陆玉仪狠狠往下推!

陆玉仪站在台阶上,身子本就不稳,她被这样一推,却是要倒在身后刚好经过的江近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