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烟俯下身,两手撑在他身侧,目光灼灼,烫的傅池不敢直视她,两条腿默默抬起勾住了她的腰,自觉地躺在了床上。
小夫君在撩拨她。
李思思开着车,瞥了眼藤蔓墙,目光幽怨。
烟姐太见外了。什么都听不到。
傅池推开胸前的脑袋,“要被李思思听到了。”
“她听不到。”
“你唔……”
虞烟将他打横抱起去了卫生间。
李思思在前面开着车,二人在后面开着车。
傅池觉得她可能想换个老婆,脚踢开她的手,可怜巴巴地缩在一角,不停摇着头,眼泪大颗大颗向下落,打了个哭嗝,声音颤抖,“不要,不要了。”
两条腿还在打颤,两手扶着卫生间墙壁上的把手。
“你说了不算。”
“呜……”
卫生间只剩下呜咽。
夜幕降临,傅沉找了个烂尾楼,将就了一晚。
虞烟和傅池则是睡在房车里。
傅池睡了一天一夜,醒来时哪儿哪儿都疼,像是被车轱辘碾压了一样,嗓子沙哑像极了鹅。
“醒了?”
傅池眼一闭,眼不见心不烦,他记着呢,他一共昏了三次,实在坚持不住了才给他洗澡将他抱回了床。
“你走。”烦死了,老色批。
“我煮了红枣粥。”
傅池头一撇不想理她,但是肚子很饿。
虞烟掀开被子将他抱起去了卫生间洗漱,抱着他坐在床上喂他吃着红枣粥,喂他吃完东西,自觉将手放在他腰部给他揉腰,尾巴也很自觉卷住他的手腕塞进他掌心。
“你今晚不许睡床上,给我睡地上。”
虞烟点头应着。
她不能睡床上,抱着龙崽崽一起打地铺呗。
她可真是个大聪明。
傅池还不知道虞烟心中所想,又躺了一天,到了晚上,虞烟打起了地铺,将他一抱往地上一放,“睡吧。”
傅池:“……”好气哦,他真的好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