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一口咬在她的唇瓣上,咬出了血才松开,心满意足地看了眼自己的杰作,脑袋往她肩膀上一放,本体离开,只剩下脑袋晕乎乎的碎片。
时宴头晕目眩,四肢酸软,无力地倚在她怀里,眼皮沉沉,很快就睡了过去。
均匀且平稳的呼吸传来,虞烟抱着他起身,将人轻放在床上,盖上被子,掖好被角,才蹑手蹑脚离开寝殿,去了书房。
“殿下,今日的奏折,奴婢全给您拿过来了。”流云乐呵呵地将奏折放在桌上,空荡的木桌瞬间拥挤,奏折堆成了小山。
流云不管自家主子现在脸色有多难看,放下奏折就撒丫子跑开。
她现在不想处理这些奏折,只想搂着她香香软软的小夫郎。
“主子。”
暗处走来一人,毕恭毕敬跪在了地上。
“调查的如何了?”
有人先她一步杀了林琴,试图嫁祸给她。
“殿下是否想过,身边出了奸细?”
虞烟放下了奏折,“继续说。”
“殿下计划缜密,按理来说,是不会失败的,可这次,却失手了,殿下就没有怀疑过身边的人吗?”
“那你说,会是谁?”
那人摇摇头,“属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