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浔让他拱得站不稳,踉跄了几步扶住了墙,好气又好笑,伸手拍他:“你三岁五岁,多大了还这般胡闹?快松开。”
“我就不!”周昫嗯嗯啊啊地就是不干,抱着陆浔树袋熊似的一顿乱蹭,狗皮膏药一样撕都撕不下来。
陆浔这回是真气笑了,咬牙切齿箍住他的腰,掐了一把他的团子。
“嘶——哎哎哎!”周昫从胡搅蛮缠中迅速回神,他身后才挨了顿打呢,再怎么放水也是肿了一层的好吗,“疼疼疼师父,别掐。”
“现在可以哄好了吗?”陆浔拉着声音半真半假地威胁他。
周昫扭着腰却逃不出来:“你这是屈打成招!”
“嗯?”语气上扬,带着威胁,陆浔又轻轻拧了小半圈。
周昫十分夸张地喔喔叫得像鸡打鸣:“哄好了哄好了。”
“屈打成招?”
“我是自愿的!”
陆浔轻笑一声,松手放开他,食指在他额头上推了一下:“能的你,连我都敢缠了。”
周昫嘿嘿笑着,手上放松了些力气,却还是圈着陆浔不肯撒手,把下巴搁在陆浔肩头,扑闪扑闪地眨着眼睛:“师父,你有想我吗?”
陆浔身上挂了个大挂件,拖着脚步艰难地往外走,心道周昫这小子是不是又沉了:“想什么想,大理寺的案子一天到晚审不完。”
周昫才不管他说什么:“你就是想了,刚才守门大伯告诉我的。”
陆浔掰开他圈着自己的胳膊,准备开门:“守门大伯告诉你什么了?”
周昫带了几分骄傲:“公子说的小殿下就是你啊,挺俊啊。”
他模仿着守门大伯的说话的调调,听上去还真是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