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此,郭康也明白,各个教派谁能笑到最后,靠的还是武力。
对于拜上帝教,贡献最大的当属希腊人。他们用自己的学识,把这个简单的底层小教派,改造成了完善的宗教。可以说,没有他们,就没有后来的整个教会和教义体系。
但郭康那个时代,却很少有人知道希腊人对于整个宗教乃至欧洲文明底层构建的贡献。大家哪怕称赞希腊人,也是赞扬古典哲学对于近现代哲学与科学的贡献。但实际上,这并不是一条“直接继承”的过程。
古希腊的文明成果并不局限于狭小的希腊地区,而是从波斯到西西里、从埃及到黑海沿岸这么一个庞大地区,从古典时代后期到罗马衰亡这么一个漫长时间里,各种文明成果的总和。很长时间里,“希腊哲学”的中心也不在本土,而是在亚历山大港。
古典时代结束之后,东罗马和之后的天方教国家依然在不断发展。近代哲学的直接源头也是他们的成果,而不是所有知识突然消失,一千年之后又突然蹦出来——这明显就是不可能的。
但没办法,最后取得胜利的是西欧,而且他们明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