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秦墨的离魂症是不是渐好了?”余伯施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窦玄龄连忙道:“他刚才说要修20万里的铁路,就算3000两一里,那也是一个天文数字,几十年,上百年都修不完。
他要是好了,能说这种混账话?
大乾一百年的税收都收不到这么多银子,你懂不懂!”
其实窦玄龄对秦墨离魂症的说法嗤之以鼻,那小子就是个人精,跟他爹似的。
这京城里,又有几个真正的纨绔?
大家辛辛苦苦的打江山,要是连自己的后代都教不好,那也别混了。
就拿程三斧家里那几个孩子来说。
一天打三顿,顿顿不重样,他纨绔的起来吗?
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
纨绔,何尝不是一种保护色。
等到了新皇登基,他们摇身一变,就是国朝的中流砥柱。
秦墨太出类拔萃了,仅仅是纨绔,不足以保护自己。
憨和离魂症是很好的保护色。
他窦家要不是秦墨,这会儿早就家破人亡了,嫣有今日?
“你没听太医说,这离魂症只会更严重?”李道远也连忙打掩护,“你看这小子的揍性,是不是越来越欠揍了?
哪个正常人会把牛粪包在土里,跟食物一起烤?”
说到这里,李道远一脸愤愤之色,“我看他,不是快好了,是马上要病入膏肓了!”
余伯施点点头,“也是,这小子越发的离经叛道了,做的事情割裂的很,就像两个人!”
“这就对了,离魂症就这样,以前还不觉得,现在是越发的明显了。”窦玄龄直接盖棺定论,“陛下,咱还是少刺激他的好,万一病情又加重,就更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