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娘氏的族地,已经备上了好酒好菜。
秦墨直接掏了一盒秦烟放在了他的桌子上,又拿出一个小酒瓶,“这是我们大乾士兵特供的御寒烧刀子,尝尝,虽然没有你们青稞酒滋味足,却胜在烈。”
说着,他一口将杯中的青稞酒一饮而尽。
娘尚高倒是被秦墨这豪爽的性格给折服了,看来,都松布支说的话,也不尽是真的。
而且,烧刀子他也是喝过的,那种烈,令人印象深刻。
来往的大乾商队,途径工布,都会奉上一些大乾当地的特产。
“来,我尊敬的朋友,你们千里迢迢从大乾过来,是我们南番最尊敬的客人!”他也没有矫情,用手指沾了沾杯中的酒水,这才拿起秦墨的酒瓶喝了起来。
一口下去,脸霎时间就红了。
有一说一,南番的牛羊肉,味道是真的不错,秦墨大快朵颐起来。
高要则是跪坐在秦墨的身边,全程没有吃一口肉,喝一滴酒,手始终的摁在腰间的刀柄上。
柴荣也是如此。
再看窦遗爱,风卷残云一般,吃饭吧唧吧唧,喝酒呼哧呼哧的,就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
秦墨也懒得管他,后面喝尽兴了,直接坐在了娘.尚高的旁边,拉着他的手,那是不住的攀交情。
娘尚高也是微醺,此刻被这个大乾第一驸马吹捧的,也是晕乎乎的,有些找不到北了。
“娘兄,你长我几岁,不嫌弃,就叫我秦老弟,我这个人,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