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越发‘虚弱’,茶里茶气的道:“母后,我这次真冻着了,没个一年半载都不能好,父皇刚才还特意给我安排了个好差事,我倒是不怕累,就是怕辜负父皇的期望。”
“陛下,你就不能让孩子好好休养?”公孙皇后眉头一蹙,“还给他安排差事,太医都说了,景云得了天花,元气还没补回来,这不是把孩子当牛用吗?”
李世隆也不生气,“念奴,你别听这小子胡诌,朕让他做的可是好差事,不用费脑,天天坐着,风吹不着,雨打不到,闲来无事,还能走两圈。”
你这个老六,坏得很。
看着李世隆威胁的眼神,秦墨气的不行,又不敢直说,委屈巴巴的,跟受气的小媳妇似的。
“这样啊,那先休息两天,过两天再去!”公孙皇后拍了拍秦墨的手,只以为李世隆给秦墨安排的闲职。
其实也好,现在秦墨风头太盛了,避避风头的好。
从立政殿离开,秦墨在家休养了几天,刚舒坦两日,徐缺就来报信,说李越要到京城了。
他才懒得去接。
什么事都没干,所有的好处都落他一人头上了。
他又是舌战,又是跪雪地,毛好处没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