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动情处,秦相如甚至还挤出了两滴老泪来。
“既然憨子的婚事这么让陛下为难,那老臣上书请陛下另择贤明之婿,憨子实在是没有这个福气,也没有这个能力去当大乾的嫡长公主驸马!”
秦相如心里其实一直记着秦墨说的话,公主和太子一母同胞,肯定向着太子。
而且,秦墨的确是不喜公主,公主也特别嫌弃秦墨。
他不想让秦墨跟窦家的窦遗爱一样,成婚都快两年了,连公主的闺房都没进去过。
当初求恩典是想庇佑秦墨,现在看,似乎已经偏离了。
而且秦墨虽然憨,但是不笨,能赚钱,能下田,还有股子勇猛,身边也有一帮兄弟,所以,这个驸马其实已经不重要了。
“你!”
李世隆咬着牙,“他们逼朕,连你也来逼朕?”
“罪臣没有逼迫陛下,只是害怕有一天,憨子不小心又被谁设计了,被弄死都不知道。
罪臣也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
“朕还没死呢,谁敢动秦墨?”
李世隆道:“相如,退婚一事,是万万不能再提,秦墨这孩子虽然冲动,但绝对是一块璞玉,若是细细雕琢,定然可以成为一块美玉!
而且,他还弄了这么多生意,没有他,不行的。
皇后又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