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等等!”
窦玄龄急步上前,叫住了他。
秦墨有些诧异的看着来人,“老伯,你哪位?”
“你不认识我?”
“这个......真不认识!”秦墨也上了两次朝会了,但是从他身上的官服可以看出来,他是中书令。
“老夫窦玄龄!”
“你是小窦子的老爹?”
“没错!”
窦玄龄点点头。
“窦老伯,你找我有啥事儿?我还急着回家呢!”
“借一步说话!”
窦玄龄说道。
秦墨挠了挠头,李存功和程三斧走了过来,“老窦,你找秦墨作甚?”
“哦,有点事!”
窦玄龄虽然是文臣,但是属于中立派,平常不轻易发言,但是发言分量很重。
“是不是秦墨又闯祸了?”
李存功说道:“秦大哥不在,这小子没人管制,要是做了什么错事,我在这里代替秦墨向你道歉!”
说着,他拱了拱手。
“成郡王误会了!”
窦玄龄连忙避过,“我找秦墨有点私事,并不是因为他做错了什么!”
李存功也很奇怪,窦玄龄找秦墨能有什么事?
不过他也不好问,只是说道:“要是这小子说错了什么话,窦中书可要担待着点!”
“那是自然!”
窦玄龄拱拱手说道。
程三斧也拍了拍秦墨的脑袋,“小子,客气点,你爹也很尊重老窦的,他可不是梁老匹夫和公孙老狗,明白吗?”
“程伯父,你能不能别老是打我脑袋,万一把我的聪明脑袋打傻了怎么办?”
程三斧嗤笑一声,“傻就傻呗,反正也不聪明!”
说着,跟李存功并肩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