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在辛亥时期,他们就担心后时代的王,会强行索要收回港岛。
新任总督卢押神经兮兮的用上了各种招数,避免这种可能,避免开战。
所以别太高估日不落,都他妈两条手臂两条腿,吃了枪子儿也会死,不要过于跪舔他们。
赵传薪哂然一笑:“来呗,我最近法力大增,正好还想尝试一下,看看能不能凿沉一艘战舰呢。”
战舰的船底,再厚实,也不可能厚过两米。
而他如今的精灵刻刀,却可以延展到两米长。
吹水驹咂舌。
自己这个绰号,是不是要让贤啊?
吹水驹和刘远山离开了。
赵传薪没等多久,李之桃就带人骑马过来。
玄天宗在港岛的发展势头很猛,某种程度说,在这里赚钱十分容易。
玄天宗的很多产业,已经在健康运转了,甚至已经有了盈余,可以调往鹿岗镇,支撑鹿岗镇的发展。
这些都是李光宗的底气所在。
而裁决团如今竟然人手一匹马,这在寸土寸金的港岛殊为不易。
“掌门,人齐了,我们走吧。”
结果,一行人还没出皇后大道,就迎来了一队荷枪实弹的英军士兵。
为首之人穿着衬衫马甲,戴着帽子,手里却端着一把李恩菲尔德步枪。
这人瘦削,稀疏的头发朝后整齐的梳理,从眼神中能看到只有经历过战争才有的精悍锐气。
“我是港岛总督卢押,请问是赵传薪先生吗?”
赵传薪也不意外,报了名号,就是做好了这个打算。
他不能藏头露尾的干一仗就跑,那样会连累玄天宗。
他故意报名号,就是为了引这个新任总督出来。
他举起拳头,拳头又散开。
李之桃见了,立即带人分散,持枪警戒。
赵传薪不敢大意,戴上面罩:“我是赵传薪,怎么着,你想拦我?”
“赵先生,我不管你在天津卫惹了什么麻烦,但这里是港岛,我向来与玄天宗没有冲突,希望你也要守规矩。而且你杀了一个我们大英的警察,我也需要给港岛的警察们一个交代。”
这人是军人出身,虽然杀人不眨眼,但为政却很谨慎。
赵传薪乐了:“还他妈交代?你问问港岛的警察,他们需不需要交代?但凡有一个人敢要莪赵传薪的交代,算我输!”
卢押:“……”
气氛一度很尴尬,很压抑。
因为港岛的警察,无论是英警,还是印警或者华警,真的是都害怕赵传薪。
连抽藤条这种事,都能成为他杀人的理由,谁他妈敢要他的交代?
这时候,旁边有个华人站了出来:“赵先生,我是港岛华商公局主席冯华川。卢押总督是一位合格的总督,心系我们华人百姓,还望赵先生看在同为华人的份上,给在下一个面子。”
不得不说,卢押做事的确谨慎而周全。
他知道赵传薪的性子,直接让有头有脸的华人来说项。
赵传薪面罩下的眉头皱起,微微偏头问:“桃桃,这个冯华川为人如何?都做什么生意?与我们玄天宗有利益往来么?”
“掌门,这人创过银号,也做地产生意,隐隐是港岛华商领袖人物。但他和何启、刘铸伯、陈庚虞、何泽铭这些人一样,同时也有一些鸦片相关的生意。”
赵传薪了然,
他朝那冯华川喊道:“你有个几把面子?今天我赵传薪把话放这,你们这几个狗娘养的,要是再敢碰鸦片买卖,坑害华人,我他妈上门去取你们的狗头,勿谓言之不预!”
冯华川无论如何也没料到,他是来说项的,竟然引火烧身。
他擦擦额头冷汗,望向了卢押。
卢押看看剑拔弩张的双方,大声道:“赵先生,虽然我们的士兵,远远超过你的人手,海上又有战舰随时待命。但你我之间,实在没必要发生冲突。不如退去,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