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新泽西?!”信浓揉了揉眼睛,瞪大眼睛努力确认着自己所看到的景象,直到少女走到自己面前,她才如梦初醒般说道:“这段时间你跑到哪里去了?衣阿华小姐到处找你都找不到,发了好大一阵脾气呢。”
新泽西随手将那个硕大沉重的背包丢在吧台上,轰然巨响中差点把舰载机天河压在下面,她看着信浓慌慌张张地捧起天河,手腕一翻那架舰载机就消失不见,毫无诚意地道了个歉,随即说道:“嘛,也没去哪里啦,只是在附近找了个无人岛露营来着,前天提督发神经的时候我还偷偷回来看过呢,怎么样?提督好点了吗?”
信浓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这个,也不知道是变好了,还是变得更严重了。”
新泽西好奇地问道:“什么意思?”
信浓探头向门外张望了一下,见没有人来,其他客人的位置又离得远了些,这才放下心来,向新泽西勾了勾手指,两人把头凑到一起,将这两天镇守府内的事情解释了一遍。
“啊,原来是这样啊。”听了信浓的解释,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了不得大事的新泽西不屑地撇了撇嘴巴,说道:“那条咸鱼又三分钟热度了而已,以前又不是没有过,信浓你也是镇守府里的老人了,甚至比我来得还要早,怎么因为这点小事就大惊小怪的?”
“才不老呢!”信浓本能地反驳了一句,随即才有些犹豫地说道:“但是……我觉得这次的提督有些不太一样,他好像真的认真起来了。”
新泽西用胳膊拄着吧台,单手托腮,饶有兴趣地问道:“信浓这么说,是有什么根据吗?”
信浓摇了摇头:“根据的话倒也没有,不过你以前见提督有在镇守府中留过宿吗?还有食堂,逸仙小姐做的饭菜那么好吃,也没见他去过一次。”
新泽西挑了挑眉毛,若有所思地说道:“你这么一说,好像的确是这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