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拿出这二十多年来所有的勇气，整整一句话全是马赛克，一个能过审的字都没有。至于齐意的名字，齐意这个人就是个行走的马赛克。

等到了盘马家里的时候，张起灵主动留在了门口的位置。

吴邪和齐意一起跟着进去，

一进屋，吴邪就问他刚刚的那句话什么意思，他是不是认识张起灵。

“脸我不记得，但他身上的味道我记得。”

“什么味道？”

“死人的味道。”

“不可能，我怎么没闻到呢？”齐意在听见死人的味道这几个字的时候，突然从兜里掏出一条印着小黄鸡的内裤，甩了两下后硬怼到了吴邪的脸上。

小主，

“你闻闻有味吗？”

吴邪：“………”

“你什么时候偷的…”

“这不重要。”

“这他妈的很重要！”

吴邪：好像明白盘马这句话的意思了，她一定是被小哥打死的。而他，应该也就是顺手被连累的事。

盘马见他俩吵起来，有些烦躁，很想吼一句你俩还听不听了？

吴邪顺手开始听盘马絮絮叨叨的讲述当年他和考古队之间的爱恨情仇。

只不过盘马的话，说的都是一些看起来有用，实际上并不是重点的话。吴邪和齐意对视了一眼，知道这老家伙绝对没有说实话，或者说，他说的是实话，只不过挑的都是不重要的说的。

吴邪按住跃跃欲试的齐意，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开始和盘马谈判。

这招显然对盘马这种老谋深算的人来说并不好用。甚至在说了一半的时候，就开始撵人了。

而齐意则是笑眯眯的看着盘马，突然开口问道：“通常一个人杀人后，第一时间会短暂的否认，会认为自己没有杀人，或者自己并不想杀人，但在清醒之后，有些人会选择自首，有些人会选择逃避，如果这个人的内心无法处理这种罪恶感的话，他将终生都活在因为杀人而引起的创伤反应中。比如失眠，焦虑，又或者说，恐惧。”

齐意每说一个字，吴邪就能看到盘马的腿抖的情况严重一分。

吴邪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齐意，下一刻就听见盘马有些绝望的说道：“那些人都是我杀的，他们只是来帮忙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