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祭祀之地到乌单要穿过一片山岭,山岭不算陡峻反而长着不少的药材,引得许多人来采摘。
倒也不是说这药材有多稀罕,但确是这山岭独有的,别处都没有。
“嗷呜~”阿苏!给!
不知白画的这家伙究竟是从哪个神秘角落疯玩回来的,只见它嘴里紧紧地叼着一只肥硕的兔子,一路小跑着来到了苏愉卿的跟前。
此刻的白画,正欢快地吐着舌头,那双灵动的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然后乖巧地蹲在了苏愉卿的脚边。它微微歪着头,眼巴巴地望着主人,仿佛在等待着表扬和奖励。
它那毛茸茸的身体因为奔跑而略显凌乱,身上还沾染上了一些尘土。这么一看,白画现在的模样倒越发像一只狗了。
“哟,你这是去掏人家的家了?”苏愉卿抬手替白画扫去脑袋上沾上的杂草碎叶,出声调侃。
白画摇摇头。
“嗷呜嗷呜~”没掏,这胖兔子太笨了。
“嗷呜嗷呜~”阿苏,你跟我来!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往一处跑去。
苏愉卿和阿尔锲说了一声,也跟了上去。
到了目的地,苏愉卿便闻到了若有似无的血腥味儿,目光落在地上那昏迷不醒的人身上,再看看一边叫唤一边用脑袋去拱人家身子的白画。
苏愉卿只觉得心累。
然而,当那人的面容暴露在她眼前时,苏愉卿冷不丁倒吸一口冷气。
居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