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三爷连连点头。
“师傅,我也不想,当时他们带了大成母亲来,他母亲瘦的不成样子,一问才知道腹内长了东西,好几个月了,大成并不知道。
我靠近他们时,全身上下都裹严实了,这才给他们诊了脉,事后里里外外衣服都换下煮了,您看那晾着的都是。
师傅,村长跟大成的脉相很好,再喝一日药差不多就不用喝了。
大成母亲怕是时间不长了,她的疫病也没好,身体糟透了,就是给她做手术,她也熬不住。”
三个人进帐篷坐下。
平安拉起师傅的手就诊,孙思成也随他。
“师傅,您没事,就是有些焦虑过甚,可惜这里没办法熬药膳。”
孙思成“哼”的一声。
焦虑过甚是为了谁?
平安不声不响拉起石三爷的手诊脉。
石巍这才心里舒服了。
“石三爷,你的身体没说的,体内的毒可以说全清了。”
石巍洋洋得意地扬起下巴,他的身体自然是没说的,他们兄弟三人可是自小泡药澡的。
那个客栈掌柜可是打算药死他的,如果换第二个人,当场可能就死了,哪里能熬过一夜?
“师傅,这里暂时没事了,我让村长明日早上带人过来。
那宅子厢房住着霍止,您跟石三爷要不就住帐篷吧?”
孙思成叹气:“事已至此,我们就都过去,回头还是我给霍止诊病吧,你们几个别跟他近距离接触,再注意消毒,应该是没事的。”
这个平安当然不干。
“这这么行?师傅,您忘记我运气一向是最好的了?
您跟石三爷不能接触霍止,还是由我来,咱们根据霍止的病情整理出最合适的方子,如果城里人的疫病都跟霍止的一样,怕几日后就一大批人熬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