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瑾星笑着点头,将父亲引入雅间,解释道:“爹爹,女儿最近实在忙碌,本欲回家探望,无奈这里事务繁多,脱身不得。本想待一切稳妥后,给您一个大大的惊喜。”
陈父环顾四周,装修雅致,氛围独特,心中暗自赞叹。
忽地,他想起了什么,问道:“近日怎未见你那夫婿池永元?”
提及池永元,凌瑾星的脸色瞬间黯淡下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开始哭诉起来:“爹爹,您有所不知,那池永元他……他竟背地里对女儿百般不是,女儿受尽了委屈。”
说着,她将池永元的种种恶行一一告知了陈父。
陈父听罢,怒不可遏,拍案而起:“畜生!他竟敢如此对待我的女儿!明日,为父便进宫求那和离的圣旨,定要为你讨回公道!”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与决心,誓要为女儿讨回一个说法。
“爹爹,那池永元前几日已被我从院里丢出去了,好像骨头折了,想来这几日应已痊愈,他定会寻你去告状。你只需按我所言,质问他那些腌臜之事便是。对了,不妨再邀些亲朋好友,将此事闹得越大越好,让他颜面扫地。”
凌瑾星眼中闪过一丝冷冽,对于池永元这等虚伪之人,她自是了如指掌。
陈父闻言,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为父知晓该如何行事,定不会让那小子好过。”
欺负他女儿的人,绝对不会放过。
凌瑾星其实也替原主纠结,明明有这么爱自己的父亲,却因为自卑,所以对待父亲报喜不报忧。
与此同时,城外那间名声大噪的健身房也传入了白苗苗的耳中。
她心中一阵窃喜,暗自揣测:“莫非是遇到了穿越而来的老乡?若真是如此,我可得好好去套套近乎,说不定能沾些光,也跟着发达起来。”
怀着这份期待,白苗苗迫不及待地赶往了健身房。
然而,当她兴冲冲地来到门口时,却被守门的家丁毫不客气地丢了出去。
家丁指了指路边那块醒目的牌子,冷笑道:“狗与池永元、白苗苗,不得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