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贱人岩费了些力气才将那些缠绕在门把手上面的铁丝清理干净,当我俩破门而出的时候,身后的狼烟也弥漫了过来。
“咚!”消防通道门被贱人岩一脚踹开,一股凉爽的风吹在了我们身上,钢制的门撞击在墙壁上发出声响,一些散落在街道上的丧尸也都扭着头蹒跚而至。
“咱们现在去哪?”贱人岩对我问道。
“我得想办法先止血,这些狗东西对血腥味特别敏感。”我考虑到之前在巷子里那个受伤的涛和刚才那群疫病鼠的事情,如果我不能及时的掩盖住我身上的血腥味,在老城区里到处跑会吸引到大量的感染者,它们会不知疲倦的跟着我。
如果小情绪在就好了,我的背包里放着一些纱布与药品,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就可以进行伤口处理,但现在她与萧含已经回到了老庄。
“北门!北门那个车里有酒精湿巾,还有些纱布。”贱人岩对我说道,正是侧翻在门口的那辆,他认得劫掠者的车。
“只有这样了!”我点点头然后便朝着来时的北门跑去。
一只胸口插着铁片的丧尸被我一脚踹开,随着伤口的血液流出我也感觉到了一阵疲惫感,贱人岩明显看的出来,他一边搀扶着我一边用脚踹开想要扑上来的家伙。
对于手无寸铁的我俩来说,这短短一百米的距离走的十分艰辛,我就像一个磁铁一样,走到哪里哪里的丧尸就朝我们扑来。
好在我昨天在萧含家做了书本铠甲,一些没有注意到的丧尸扒拉着我的手臂就啃咬在书本上面,但是贱人岩身上并没有防护措施,他不能失误,一次也不行。走着走着贱人岩甚至都拿我当起了挡箭牌。
路途虽艰难,但好在我们平安的来到了耳东坊的路上,此时大量的感染者被消防警铃和火光吸引,它们簇拥在和平广场的北门,不断的拍打着墙壁与玻璃窗。
“趁着车辆周边没有感染者,咱们得赶紧爬上去。”贱人岩指了指那辆侧翻的箱货对我说道,“你的身体还可以吗?”
“嗯,还行,呼……”我深呼吸着对贱人岩说道。
此时的太阳已经升起,炎热的光线照射在我的身上但我却感到一丝寒意,应该是流血过多导致的失温。
“我们得想办法爬进驾驶舱。”贱人岩扶着我快速朝着车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