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了也不来找我,自己在门口喂蚊子。”
“这不是怕打扰你。”
说话间,叶平一掌拍死趴在自己腿上吸血的两只蚊子。
黄莹拿了个小凳子坐过来。
叶平伸出双臂,揽住妻子瘦弱的肩膀,叹息道:“阿莹,这些年,你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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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莹顺势靠在夫君不算宽厚的肩膀,心里却久违的感觉到安心,她抿唇笑了笑:
“只要全家人都好好的,我便是受再多苦,也是值得的。”
“今昔是何年?”叶平问,
黄莹道:“乾号六十五年。”
“六十五.....”叶平低头默默算着,“是青云的第三次童生会考了吧?”
“是。”
叶平唇角掀起,苦笑道:“第三次.....当年爹不是断言,青云和我一样,是不可多得的天才吗,怎么他会连续三次会考不中?”
“碰巧身子不舒服,闹肚子了。”
叶平道:“又是碰巧,苦难何时才会放过我们叶家......”
......
翌日,原本应该在外抗包的叶佑泽突然回了家。
惊得黄莹忙问是不是被包工头赶出来了。
叶佑泽拿出布包,说道:“不是,是我和工头请了假。”
叶张氏急道:“怎的忽然请假?”
“你们看。”叶佑泽解开布包,露出里面的二十五吊铜钱。
整整两千五百个铜板。
“小弟说,他最近赚的钱翻了一番,叫我拿这些钱,回家休息半个月。”
叶佑泽解释:“小弟恐我干活心神不宁会出事,所以叫我请了假,这样他才好安心考试。”
这话倒是真的,毕竟是第三次了。
叶佑泽怕自己真会像小弟说的那样,一不留神出事。
也怕自己不请假,惹得小弟考试也不安心,到时候自己可就难辞其咎了。
包工头很好说话,看在叶佑泽这么多年在他手底下干活,从没偷过懒,且是为了家中小弟能安心会考才请的假,便同意了。
一则是看在情分上,二则是看在会考的份上。
万一人家小弟真考上了,包工头交好叶佑泽,总归是百利而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