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这个贱人.....”楚母见报复不成,只好疯狂冲楚绮吐露污言秽语,言辞激烈仿佛泼妇骂街,和平日里端庄美丽的形象大相径庭。
警察绷着脸,对楚母好言相劝,叫她冷静冷静,然而对方根本不听。
没办法,只好严厉说明现在是在办案,请她必须好好配合。
楚母慢慢安静下来,弥漫着疯狂恨意的眼眸仍旧死死瞪着楚绮。
认定了对方一定是凶手。
取证结束以后,昨天和今天在楚家的所有人都被叫去警局做笔录。
当楚家所有人包括工作人员也被叫齐到现场时,冷静下来的楚父清点了下人数。
他扫了一遍,说道:“少了一个人,孽障带来的女朋友。”
听到楚父这样称呼自己此刻唯一的儿子。
楚爷爷恼恨的拿拐杖打在楚父身上:“畜生,有你这样叫自己儿子的吗?”
楚父眼角一抽,结结实实的受了这一棍子,心里委屈暗忖,你说的不比我好多少啊。
但他从小就怕自个儿这个严厉的父亲,也不敢反驳。
无人发现的角落,楚绮的影子暗流涌动,随即一抹常人看不见的红色朝着楚绮房间溜去。
不多时,傅鸢打着哈欠从房间中出来,似乎刚刚睡醒的模样:
“怎么了?”
敲门的警察手指尴尬停在半空,然后若无其事放下来,说道:
“这里出现命案,请随我们回警局做一下笔录吧。”
傅鸢受惊似的瞪大漂亮的眼睛,纤细白皙的手指挡住自己的小嘴,语气带着几分惊讶几分恐惧:
“啊,谁死了?”
她大眼睛在周围梭巡,似乎确定了什么似的:“不会是楚飞.......死了吧?我昨晚就好像听见有人求救。”
“你知道什么?”警察激动了下。
“去做笔录的时候交代吧。”傅鸢冲她微微一笑。
这个年轻且热血的女警察点点头:“行,快点跟我们走吧。”
楚飞的房间距离楚绮的房间很远,众人并不能看见傅鸢的演技,这让傅鸢有些遗憾。
去到警局,傅鸢老老实实的把自己半夜睡醒听到的异动,和隐约的求救声都告诉了警察。
做完笔录,已是两个小时后。
监控证明,昨晚众人都有不在场证明。
倒是从附近的监控中可以看到,那个和楚飞在房间里互掐脖子,同归于尽的老头,最近两个月,经常半夜偷偷来到楚家,并走进楚飞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