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程眉头蹙紧，下意识护在楚妙的身前。

“你就是楚妙妙。”

蒋承洋死死的盯着楚妙，那双眼睛空洞无光，又带着偏执和疯狂，“你考了全市第一，748分，赢了我。”

‘’我听说，你之前成绩很差……连大专都考不上，却突然能考这么高的分数，赢过了十几年苦读的我！”

他精神看着不太正常，声音阴恻恻：“你，作弊了。”

“你考不过我，就说我作弊？”楚妙一双眼睛平视他，看到他眼底深处的疯狂，眉头不自觉的蹙起。

前世，她也见过很多这样的人，为了科举能取得名次，已经到了癫狂的程度。

听到楚妙说出，考不过她几个字，蒋承洋呼吸急促了一下，“我能考过你！我怎么可能考不过你！全市第一只能是我的！必须是我的！”

他的精神已经相当的不正常了。

“你要是没有作弊，你就和我比！和我比试一场！”他执拗而偏执的说道。

看着他近乎痴狂的模样，楚妙蹙眉：“学业固然重要，却也不是最重要的，你是否把成绩和名次看得太重要了。蒋同学，你现在的心态，有些不正常。”

“全市第一对我就是很重要！”蒋承洋声音已经在颤抖，这个名次对他而言，太重要了，他想到他妈妈说的话，以及她看他的眼神，浑身颤抖得更凶！

他为了全市第一的名号，被他妈妈强制凌晨才睡觉，早上五点就起床，从来没有自己的爱好，两眼一睁就是学习。

他付出了这么多这么多，现在全市第一，却变成了别人。

一个比他还要小的小姑娘。

“你连个小姑娘你都考不过你还有什么前途！”

“老娘天天供你吃供你穿，你就考742一个全市第二来报答我？”

“你怎么这么没用啊，你对得起妈妈对你的付出吗？啊？”

蒋承洋身体颤抖得更厉害。

“你好好冷静一下，我不和你比。”

楚妙能够理解一个当惯了全市第一的人，现在接受不了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