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孙儿就是在这条街不见得,就在这一片。”
指了指所站位置的四周,林大娘紧紧握住应九阙的手,陷入了无法自拔的自责。
“他穿着一阵天青色小袍子,衣襟里还绣着他的名字,他叫林明德!大约一炷香之前,我带着他来这条街买针线,他就在我身边站着,真的就一转身的功夫,他就不见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松开他的手,我真不该啊……”
“那卖针线的小贩呢?”
“就是他!就在这儿!”
那卖针线的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这会儿也是一头的汗水。这可是在他的摊位上买东西时候不见得,这要是传出去,还以为他是配合着拐走人家孩子呢!
小伙子看清楚应九阙身上的官服,一脑门的汗。
“大人,我真没有看见那孩子是什么时候不见得。左右的商贩可以为我作证,那时候我摊子上生意好的很,我忙着应付客人,哪里会注意这位大娘的孙子?可我,我真不是拐子!我不干那丧尽天良的事儿!”
应九阙转向旁边那几个同样面露焦急之色的商贩。
“小伙子在这摆摊也好几天了,人挺忠厚老实,也不缺斤少两,所以这街坊邻居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