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院判,所以我母亲是中的那碗粥中之毒吗?”
卢院判点了点头。
见卢院判这般模样,宁国公知道这事儿是难以善了了,盛怒之下的他转身就给了宁世子一个大大的耳光。
“你这逆子!是要把家里的爵位都给作没了才心甘吗?全天下只有你孝顺不成?!非得闹得人尽皆知!”
这个耳光可不轻,宁世子的脸当即就青肿起来。他侧过头,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父亲,躺在床上的,是你结发几十年的妻子。就算你们夫妻二人平日里感情不深,但好歹也共同生活了这么多年,难道连一丝情意也无吗?母亲不是生病,她是中毒!那毒药药性如此猛烈,她只是沾唇半口就昏迷至今,其中何等凶险,难道父亲你不知吗?”
“我,这不是你该管的。”
“父亲不想管,我这个当儿子的得为母亲做主。”
宁世子明显相当失望,但他从小就知道自己这个父亲是派不上用场的。父亲与母亲结缔这些年,情感淡漠,每日都去那些侍妾院子里,在宁世子记忆里,宁国公甚至从未和母亲在一起吃过一顿早饭。
他们两个之间早没有什么夫妻情分,但宁世子今日之前一直以为,就算没有夫妻情分也会有该有的尊重,可今日看来,父亲对母亲当真是一点情谊也无。
“我知道父亲是怎么想的,你想要这件事儿窝在家中折在袖子里,为此就算母亲去世也可以无动于衷,可儿子今日也可以告诉你,这事儿它不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