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很高兴阿基维利看懂了自己的眼色。
她在飘窗上摆了靠垫和小桌子:“谢谢你愿意跟我一起小酌。来,一起坐坐?”
阿基维利深呼吸了一口气。祂并没有去坐到飘窗上,而是就靠在门边,抱着双臂,看着眼前的少女。
“所以昨天晚上你究竟在想什么?”
“昨天晚上?”白月困惑地眨了眨眼睛,似是想了一会儿才明白祂在说什么。“哦……那个啊。”
阿基维利呼吸一滞。
原来她根本没放在心上吗?
可这样算什么?她把自己当什么?
“我在想的事,你其实应该很明白的。”白月决定不逗他了。她收起玩笑的神色,一本正经地说。
“毕竟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她当时说的什么?
——我从上车的那一刻起就在想这一刻了。所以,如果您怜惜我,那就请您疼爱疼爱我,这是我唯一的执念,不要拒绝。
她用那次可以向祂提任何要求的许诺,在当天晚上就让祂用另一种方式兑现了。
阿基维利不得不承认,那天晚上祂确实莫名其妙的有点上头,但是恢复理智之后,祂想的事情就更多了。
“所以你……”
哗啦!
房间门被拉开。
帕姆端着啤酒站在外面,看见房间里的阿基维利,直接愣住,大大的蓝眼睛不解地眨了眨。
“你为什么会在白月乘客的房间里?”
有其他人来,两人都默契地止住了话茬。
阿基维利顺手接过帕姆手中的玻璃杯,揉揉它的耳朵:“麻烦你再去拿一杯……哦,我就不要这种小麦杯了,麻烦给我用扎啤杯装。”
说着,祂将这一杯啤酒递给了一旁的白月。
白月礼貌地朝阿基维利道了声谢,接过啤酒杯。
帕姆在杯子里加了冰块,玻璃杯壁上凝结着水珠,滑过手指。透明的冰块在金色的啤酒中沉浮,啤酒泡沫的破裂不断迸发出一种清冽的麦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