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有浪费时间,进到祠堂之后,就用最快的速度把瓶子和树枝分别放到了大佛的两只手里。
东西放进去之后,机关被开启了。
整座大佛向着一边移开,露出一个巨大的洞口来。
楼梯从洞口往下延伸。
血腥味很浓了。
池言顺着洞口的楼梯往下走。
又是没有光亮,伸手不见五指。
楼梯尽头,就不只是一条路了。
一共三条路。
池言分辨了一下那条路传来的血腥味最重,选择了哪条路。
他又顺着甬道走了很久,才进入一个宽敞的房间。
没人。
房间的周围,又有关着门的其他房间。
池言推开了其中一个房间。
血腥味扑鼻而来。
中间有个床,床上铺着的床单应该是白色的,已经被血染红了大半。
旁边的台子上还随意的扔着不少染血的纱布和毛巾。
房间里还有一些比较简陋的仪器。
看起来是个手术室。
整个房间透着一种阴森感。
但这个房间不管作为一个干什么的手术室,都不是一个合格的手术室。
池言又推开了另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也充斥着血腥味。
架子上放着的是一个又一个玻璃罐子。
一些罐子里浸泡的是一团又一团的肉。
罐子上面贴着的是学历信息。
什么三本大学,一本大学,211,985,又或者是研究生。
另一些罐子,没有标签。
里面浸泡的是……刚成型或者即将成型的小婴儿。
微弱的光线洒在罐子上,隐隐映照出小婴儿模糊的轮廓,小小的身子蜷缩着,未完全发育的肢体显得有些畸形。
它应该存在于母亲温暖的子宫,可此时此刻,却存在于冰冷的玻璃罐子里。
看的人不寒而栗。
再下一个房间,貌似是个停尸间。
具被开膛破肚的女人尸体被随意地扔在冰冷的地面上,毫无尊严可言。
身躯瘦骨嶙峋,仿佛每一根骨头都是突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