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几个人看着张帅已经麻醉枪麻翻,立刻有人跳下房子,只留一人在房顶指引着下面的人去寻找。
“对!就是那个院子,人掉进去了!”
房顶的人见下面的同伴已经找对了地方,也跳了下来。
“咣咣咣咣咣,咣咣咣……”
“谁啊?哪有这么砸门的?”
院内一个略显沙哑的女人声传了出来。
“开门!城东执法处的!”
倪海洋抽动了一下鼻子,手指夹着烟卷撩着门帘看向院门。
“执法处?执法处就这么砸老百姓的大门,你们报丧……啊?”
“丧”字还没等说出口,就见到自家院落靠近西屋房檐下趴着一个一动不动的人。
“开门!我们怀疑有嫌犯逃进你家了,开门!”
门外的人还在用力地擂着木质大门。
“等一下!等一下!我上厕所呢!”
嘴上应付着,倪海洋两步跑到地上昏迷的张帅旁边。
“你们谁啊?砸我家门干啥?”
门外传来了景年的声音。
……
十几分钟之前,景年把高歌让带回家的东西交给妈妈之后,就又出去了,因为他觉得高歌今天非常奇怪。
可等他出了胡同口,就只看见高歌的背影在另一个胡同口一闪不见了,景年对这一带的胡同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心下一动就朝另一边跑了过去。
小六子家堆杂物的仓房是搭建在一个“Y”字胡同的交汇处的木板房,景年藏在里面透过缝隙向外看。
一个身穿宽大帽衫、满头脏辫的青年先慌慌张张地跑了过去,不一会,四个人紧随其后追了过去,其中一个跑到路口明显是跑不动了,一边扶着景年藏身地木板房大口喘气,一边手扶着耳朵用一口南方口音说,“这个衰仔……太滑头的,在巷子里……钻来钻去,你们……再过来几个人抓他。”
说完又要继续追,身后一个身影“嗖”的一下蹿到南方人的面前,吓得他“哦呀”一声。
“兄弟,借个火儿!”